“贼子,你另有和脸面再讲,还不速速自绝于两军阵前以谢天恩!”
“分兵,让秦华采带着四百人拦住郑子安,剩下的人跟我去营帐前面!”袁浩说道,内心却悄悄叹了口气,目光恨恨地望向营帐后边的火光,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那里来的救兵。本来遵循他们的打算,周边地区的兵都已经调到江边了,剩下临安城的虎帐也被秦家的权势给限定住了,那么他们要对于的就只要临安城的几百人。
俄然秦华采目光一闪,惊呼一声:“是不是嘉兴府的军队?”
秦华采有些懵,“喷火?我向来没听过啊。”
“嘉兴府?你大爷的,你不是说嘉兴的人调走了吗?”袁浩上前一把抓住了秦华采的衣领,眼中仿佛要喷出火老来。
顿时,又被追到林子里了。
“呵呵。”郑子安嘲笑一声:“先帝在时,坚信你父,将你父视为重臣大加培养,知遇之恩形同再造!而你父狼子野心,身为蔚臣,食蔚俸,却勾搭敌国企图谋反,此等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逆臣,天下大家得而诛之!你身为逆臣之子,不自我体味以赔罪,反而带着敌国的兵,打本国的人。好一对厚颜无耻的父子啊!”
可谁知秦华采话音刚落还在等着郑子安还嘴,郑子安竟然二话不说一声令下,身后两百多人跟疯了一样像秦华采等人冲来。这突如其来的行动让秦华采有些手足无措,赶紧一挥手,身后的蒙国兵也一拥而上,秦华采一边大喊着“杀呀”一边渐渐往人群前面退。
实在颠末这一天一夜的恶战,反而淘汰了一些意志不坚,身材较弱的兵士,现在剩下的都是那些意志果断,身材本质刁悍的兵丁。八百多人被杀到只剩下两百,此中有多少人是日夜为伴的兄弟战友,以是这帮剩下的兵丁对秦华采等叛贼另有蒙国兵真是恨之入骨了。
此时四周的树枝仍然带着火焰,但蒙国的追兵仿佛追过了头,也健忘了方才那可骇的火舌。
“几千的救兵?”秦华采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袁浩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不成能啊,如何别说几千,连救兵都不成能有的啊?”
蒙国兵士收到鼓励后打了鸡血似的向前冲,跑在前面的蔚国兵竟然连抵挡的勇气都没有就被追兵砍倒在地。
“如何,你办不到吗?”
营帐前面,本来乱作一锅粥的场面在袁浩返来后变得规整起来,蒙国兵仰仗强大的本身本质在以少打多的环境下又占有了上风。
“撤!”蔚国这边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撤退,紧接着这帮兵丁开端有节拍地后撤,当然实际还是很骨感的,这些兵丁开端撤的还是很整齐的,保护的也极力在保护,可没撤几步渐渐就乱了。大师瞥见身边人跑得快竟然都恐怕落在前面,因而摆脱了阵型往树林里逃,卖力保护的人也慌了,顾不上保护也跟着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