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偶遇,再待下去怕也不太合适,容绣望了望阴沉的天涯,对君商羽道:“皇上,时候不早了,妾身辞职。”

“任何人,任何事。”

见她又想还返来,君商羽语气霸道地说:“带走吧,免得魏公公总拿这个来烦朕。”

她本筹算说一句皇上如此称呼不太合适,但想了想,还是作罢,若不谨慎惹得此人发脾气,本身现下孤身一人,可千万担待不了。

“绣儿这是在给朕下套?”君商羽忽而笑了,“朕乃一国之君,天然没有任何事情在朕的心中能比得过大庆的繁华昌隆,国泰民安。”

容绣握动手炉,欠了欠身,正要踏上马车,忽听得身后那人问道:“你六岁生辰那天,许的是甚么欲望?”

那花腔瞧上去挺熟谙,可眼看着画轴就要滚到火盆边,容绣不及多想,忙蹲下身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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