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绣空缺的认识一向持续到统统归于安静,屋里哗啦啦的水声终究停了下来,浴桶边洒了一地的水,皮肤摩擦得一片滚烫,身材内里也是。

孟长淮就着这姿式圈住她腰身,轻声问:“你还想留在王府么?”

容绣趴在木桶边沿,被他忽深忽浅弄对劲识涣散,只凭着本能应了一声:“嗯……”

“绣儿,我们会好好的。”

孟长淮握住她的手,语气沉沉:“此次说甚么也不能轻饶了她们。”

“蜜斯跟王妃呆得久,真是更加像她了……”

“蜜斯,这事儿就算完了?”碧螺问,“反正咱都赢了,她们走就走呗,你何必拿本身的银子――”

薛夫人低眉伸谢,挽起哭哭啼啼的孟央,自偏门出了府。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胜负,因果循坏,谁都说不准。”容绣打断她的唠叨,转过身,“走吧,去给母妃存候。”

放下茶杯的时候一个用力,杯底剩的几滴水悉数溅洒了出来。

思路飘忽的时候仿佛闻声了他的声音,却一个字也没听清楚,她哑着嗓子问:“你刚才说甚么?”

容绣心内五味杂陈,却不得不冷眼看着她。

他一边揉她胸口,一边咬住她的耳垂,现在的热烈如火,却让他不由想起上一世与她最后的相拥。

他低声喘着粗气,轻笑着将她身子转了过来,因情潮而变得嫣红的唇抵住她额头:“我说,我这辈子只娶你一个,决不食言。”

容绣站在月洞门后望着两人神采哀戚地走近,心想着一日伉俪百日恩,终究落得个如许的结局,虽令人唏嘘,却并不成怜。

他想给她一个安宁的将来,只要他和她的将来。

他抬手正要去解她衣带,俄然,从门口传来碧螺一声轻唤:“公子蜜斯,水烧好了。”

“你求我也是徒劳,本日我来送你们一程,便是念了昔日情分。”容绣淡淡说道,从碧螺手里拿过荷包,递给薛夫人,“虽被你们狠心设想,但郡主心慈,这点川资你们便收着吧,出去正端庄经做人,别再耍心眼了。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绣儿。”他从背后紧紧抱着她,呼吸混乱。

那感受他至今没法忘记,冰冷的,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孟长淮隔着衣料悄悄咬住:“我摸我娘子,如何地痞了?”

容绣心中还在思虑着薛夫人和孟央何去何从的事情,以及孟天逸与蒋思仪之间的各种,直到那带着温度的大掌覆上胸前,然后闻声他轻笑道:“又长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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