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次大病一场,性子就格外的懒惰,老是提不努力儿来。整日的闷在屋子里,我都怕她憋坏了!”安宁公主答道。

安宁公主听到这里,也不由得担忧起来。如果谢家式微了,她作为谢家的媳妇,天然也会受扳连。“但是二房再有本事,也不能越太长房承爵吧?”

见宝贝女儿红了眼眶,安宁公主也忍不住跟着红了眼。“骄阳,你祖父最是疼你,可见不得你这般悲伤难过。”

国公,乃是世袭的爵位,除非是犯了违逆之罪,是不能等闲摘除或者降爵的。

哼,一会儿有他们都雅的。

“女儿不该表情郁结担搁练功。”谢繁华撒起谎来,还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谢二老爷恩了一声,俄然又问道:“骄阳这些日子都在忙些甚么,如何都不见她的人影?”

“嗯,前几日送信来,说快到都城了。想必,应当就是这两天了。”不等谢二老爷把话说完,就见一其中年男人急仓促的踏进院子,吃紧的禀报。“老爷,老爷…少爷…少爷们回府了!”

谢二老爷点点头,将屋子里奉侍的丫环都支了出去火线才开口。“以大哥的才学才气,承爵已是极其勉强。加上大哥儿又是个不成器的,皇上这才肯利落爵位给他,怕是筹算鄙人一代将其降爵或者干脆收回爵位了。”

安宁公主先是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感觉烫,又拉着她打量了好几遍,确认她是真的没事以后,这才松了口气。

伉俪对视很久,好一阵没说话。

“你还叫!”谢繁华跺了顿脚,狠狠地瞪他。

国公这个称呼算不得甚么,只要谢家还在,昌隆畅旺,他就算完成父亲的嘱托了。

安宁公主之以是肯下嫁,皆是对谢二老爷的一片痴心。谢二老爷当年本来能够有更好的前程,也因为对公主一见钟情,才舍弃了高官厚禄,做了驸马。要不是今上对这个妹夫的信赖,恐怕到现在都还闲赋在家呢。

“娇娇,如何了?”谢卿璃表示不解。

“哎!”谢卿洛兄弟也不推让,乐呵呵的朝着父母再次躬身施礼,然后跟着丫环下去了。

谢二老爷悄悄地拍了拍爱妻的手,语重心长的道:“安宁,我晓得你是个心善的,嫁到谢家也受了很多委曲。谢家已经不是之前阿谁谢家,正如爹担忧的那样,太夫人过分的宠溺,生生毁了大哥。长房本就人丁希少,大哥儿又不学无术,这爵位能传到第几代还说不定呢。今后想要复兴谢家门楣,怕是要靠我们二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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