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燕秋恨恨的磨牙,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好,就算如你所说,阿谁叫快意的女人很短长。可她又是如何晓得甚么时候会产生地动的?莫非,她真的能够瞻望将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正要踏进门槛的红妆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红绸姐姐,女人这是要学花木兰,易装出行呢。”
“今儿个又是谁来了?”谢繁华实在是腻烦了这些应酬,便称病躲在内室里独享安逸。不过就算是不出去见客,内里的喧闹声还是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不知不觉,你已经走了近二十年了,朕跟你的儿子也长大成人了…旻宁他…他很好,你不消担忧…”
提到两个儿子,安宁公主又不由得感喟。“也不晓得他们在外边儿如何样了…”
楚旻宁将手头的事情放到了一边,正色道:“别小瞧了女人。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坏在女人的手里。你独一的一次失误,不也是因为女人?”
楚旻宁涓滴不给他面子,调侃道:“究竟就是究竟,莫非还怕人说不成?”
“我可没这么说,龙一,你别冤枉我啊!”司徒燕秋立马廓清道。
谢繁华缓缓地放动手里的书卷,喃喃道:“莫非,前次吹箫的,便是他?”
谢繁华哦了一声,并没有多大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