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魏王忿忿的瞪了这个奶娘一眼,显得有些不快。他都已经十岁了,却还要被人管东管西的,实在是烦不堪烦。

“和亲的公主,即便是不归入后宫,如何说也得配个亲王。可大齐的天子竟然将公主指给一个世子,的确欺人太过!”

秦王轻咳了两声,道:“这毕竟是常宁侯府的家事,即便是圣上,也无权干与的。”

公然,楚昀欢轻哼了一声,不屑道:“牙齿和舌头偶尔还打绞呢,更何况还不是同一个母亲肚子里爬出来的。帝王之家,底子就没有兄弟手足之情。这一点,王叔应当比我更清楚才是!”

他们深知主子的脾气,以及对皇后娘娘的宠嬖,千万不敢放过任何可疑的人和事。

羽璃点了点头,然后便回了霜华殿。

楚昀欢温馨了半晌,便从衣袖里取出一个藕色的荷包,递到秦王的面前。“魏王的生辰也快到了,我这个做哥哥的不便露面。王叔甚么时候得了空进宫,就帮我捎给他吧,也算是我的一点情意。”

宫女们很快出去摆膳,羽璃亲身服侍他用了两碗饭,这才对劲的命人将桌子上的残羹残羹给撤了下去。

秦王踌躇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奶嬷嬷喉头一噎,哀嚎声戛但是止。脸上纵横的老泪将白面一样的脂粉冲刷出好几条沟沟,看起来要多风趣就有多风趣。

藕色的荷包,看起来极其浅显。上边绣着的寒梅喜鹊图案,针脚也很普通,看不出甚么独特之处。

秦王衡量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将荷包收了起来。“如此,那就等我下次进宫的时候捎给魏王吧。”

秦王神采绷得紧紧的,亏他还自称最是善于中庸之道,面对不按常理出牌的楚昀欢,竟完整不晓得该如何应对。只得从旁左证,道:“这个…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先皇待我们几个兄弟还是不错的。”

羽璃见劝住了他,内心的一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楚昀祺晓得这是哥哥留给他的最后一点儿念想,不由悲伤落泪。“四哥他如何这么傻…不去争阿谁位子不就好了…不一样也能做个亲王…”

“多谢羽璃姐姐。”魏王依依不舍的将宝剑搁置在一旁的矮几上,对这位女官格外的恭敬。

楚昀祺悄悄地吐出一口气,将荷包捂得更紧。“本王要睡了,你们都出去吧。一个时候以后唤醒我。”

秦王难堪的笑了笑,道:“定下婚事的时候,还不是庶子…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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