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与你有关。”

“了我心愿?”昭圣太后俄然笑道。“人都已经死了,你如何告终?”

老夫人听到这个答案,还算对劲。赏了秋虹一个银裸子,便让屋子里的丫环全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亲信刘妈妈一人奉侍。

瑞珠和菊生互换了一个眼神,笑着重新将茶盏递到黄氏的面前,安慰道:“瞧您说的,您但是世子妃,将来的国公夫人。就算那相府的嫡女嫁进府来,也不过是国公府的儿媳,是您的弟妹,如何能越得过您去?”

坐在书案后,正奋笔疾书的娇媚女子闻声汇报,头都没抬一下。“朱紫,哪位朱紫?来了我们地府,纵使生前身家背景再强大,也不过一缕阴魂罢了。”

公然,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门口就响起了纷沓的脚步声。未经任何的通报,一个穿戴桃粉色袄裙的冰脸丫环就端着一碗药走了出去。她意味性的曲了曲膝,不冷不热的说道:“这是刚煎好的药,三夫人趁热喝了吧。”

将那婆子和媳妇子的说话内容转述了一遍,青芽再也忍不住,愤恚的说道:“她们的确欺人太过!夫人您还好好儿的活着呢,她们就敢光亮正大的筹措着娶后妻了,清楚就是没将侯府放在眼里。”

菊生倒是听明白了,拉了拉瑞珠的衣袖,表示她闭嘴。世子妃的企图,莫非还不清楚么?天然是不想三夫人那么快就死了。

昭圣太后微微蹙起眉头,神情却岿然不动。“哦…此话怎讲?”

年青媳妇咬了咬唇,眉头蹙得都没边儿了。她本就刚进府不久,在国公府里没啥根底,以是才会被派到三夫人跟前服侍。如果三夫人去了,新夫人进了门,又岂会用她这个先夫人跟前服侍过的。如此一来,她在国公府的处境岂不是更加的堪忧?

阎君抿唇一笑,道:“不然呢?你如果不死,又怎能见到本君?”

“我自有我的体例。”阎君这会儿倒是不摆架子了,称呼都改成了我。“你且附耳过来…我们这般这般…”农历新年伊始,恰是春寒峻峭的时候。

谢繁华轻叹一声,这个身份也真够憋屈的。她前几天醒来的时候,就已经重生在了这个靖阳侯嫡女现在镇国公府三夫人的许婉清身上。光是看这一长串的头衔,身份还挺显赫的。本该是世人恋慕的贵妇,却生生被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妾给气死。那婆子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许婉清的确活得太窝囊了。

“你就是阎君?”瞥了一眼那高座上的娇媚女子,昭圣太后与她对视,不怒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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