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娘抬手,抖了抖袖袍向卫鸿山施礼:“那我也告别了。”袖笼里有东西若隐若现。
“无事多到将军府坐。”卫鸿山点点头,场面上说了两句,算是将昨日卫夫人闭门不见的事揭过。
因而卫鸿山分开了天道院又去了御书房。佟伯爷刚进宫,正在内里和天子商讨国度大事。
“传闻你昨日去了将军府?”
“大天师不是早叮咛过,别的人不能出去吗?”卫鸿山板起脸。
大天师正在天道院内打座,听了卫鸿山的话眉头立即皱起,丢了一卦,竟是和昨日的卦相一样。
“……大天师说此事件早不宜晚,请伯爷速速定夺。”
只要真没进殿,那便没甚么题目。
侍卫忙道:“余地师拿了皇上赐的腰牌,她非要出去,没人敢拦,不过,她没有进大殿,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修炼个屁,清楚就是想抛清干系!
卫鸿山惊奇张大嘴,能塞下一个鸡蛋。他紧握的手手心出了细汗,毁掉皇子的生辰八字,被天子晓得了会被砍头的。
卫鸿山胸口那口闷气这才渐渐散去,叮咛侍卫:“记着天师的话,任何人不得私行进入。”包含他也不能随便进入的。
卫鸿山只得点头,天道院一贯以狷介,高深的形象呈现在世人面前,如果让人晓得连大天师都是这类人,满天下的人不晓得有多绝望。
那侍卫回道:“余地师本来是要出宫的,刚走到此,说俄然想起另有事要去坤宁宫一趟,然后就朝着坤宁宫去了。”
俄然又回到宫里去了?
佟伯爷是又惊又怒,也不管是谁做的,在内心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大天师也很头痛:“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恐怕内里的东西已经被人调包了。”
想了想,当即道:“这件事恐怕只要大天师能做。”因为大天师能够随便出入皇宫任何一个处所。
“我只是给出建议,该如何做还是看你们本身。”大天师淡淡的道。
侍卫一愣,忙道:“仿佛是有甚么东西。手掌长,看起来像是卷起的两张纸,用黄色的丝带栓着的。”
然后他出了太庙,从太庙出来,他则朝着端门而去,然后找了一个门口的侍卫探听:“刚才可有看到余地师出宫?”
“但是……”卫鸿山想到之前大天师那幅淡然,甚么也不体贴的模样,只好委宛的道:“……出来的时候大天师就叮咛了,他要修炼,任何人不得打搅。”
“那好吧。看来还是大天师的话好使,既然两位侍卫年老是受命行事,那我也不难堪你们了,我这就归去复命,只要太庙内没甚么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