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余念娘,另有两路人也是一向不缓不慢的跟在车队前面。一起人赶的是平头马车,赶车的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车内只要一个妇人。

男人听着面前一亮,回身进店寻掌柜去了。

三人都向来没有出过伊州,此次第一次出远门,从肃州出城后,因为再不消担忧突厥,连余念娘都有了赏识沿途风景的兴趣。

雨只下了两个时候便停了。

伴计和掌柜的惊奇的张大嘴。

翌日凌晨,余念娘三人早夙起了床,说好的时候,赶驴车的也来了,将东西搬上,三人别离坐在驴车上,赶车的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面庞驯良,非常好说话。

官道上的马车驴车很多,时不时总有一些些焦急赶路的,他们驾着马车缓慢的奔驰。但大多数人都和她们一样,不快不慢的跟在雄师队前面。

男人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观星测月乃是占卜师最根基的,相师只不过是二流水品,还是次,如何能够算得如此准。”说完,他自个儿又凝起眉头:“不过,也有相师算得极准的。”但是,男民气中已经认定余念娘是个占卜师。

成果这妇人倒是谨慎,想再多留一日。此时应验了,两边天然都欢畅!

男人抖了抖沾了些许雨水的衣袖,又去瞧身边的妇人:“夫人,你没事吗?”说话间已经扶着那穿青色比甲的妇人坐下,妇人一手扶着高高隆起的肚子,一手摸着桌边缓缓在凳子上坐下来。

这个车队是在去甘州的路上被余念娘一行追上的,二十个车满是青篷油布马车,当时这些人正原地歇息。余念娘让赶车的车夫超出车队后,将速率慢了下来。没过量久,车队便追了上来。“踢踏”马儿奔驰声,迟缓而有节拍感,但是马车跑得再慢,还是驴车不能比的,很快车队就将余念娘的驴车远远的甩在前面。

孙妈妈和小巧甚么话不问,也不说,就连车夫也顺服听令余念娘,连一个疑问的眼神都没有过,因为车队不但有那位老妇人,丫环仆妇,另有十来个护院。

掌柜二人怕获咎人,便说是楼上一名客长说的。

过了甘州后,很快就到了凉州。余家车队在凉州只立足了半日,余念娘趁机让孙妈妈和小巧去采办了一些完善的东西,同时,三人找了个小堆栈,好好的洗了个澡,吃了顿饭。

西北大营便驻扎在凉州。过了凉州,兰州,然后就往北,走关内道,到灵州后,她们便能够走水路了,到时候也不消这般颠了。

出了肃州城,一起往东走,下一站就是甘州,然后才是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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