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间以后,又一个报信兵由厅堂门口出去,膜拜在傅恒前的堂下呼道:“禀报平南将军,荆州八百里军情加急。”
“将军所言甚是,这反贼过分傲慢,毕竟不会是我大清将士的敌手…”
“嗻,主子领命。”保卫再次膜拜完后出去了。
堂中的大小将军们仿佛遭到了傅恒的悲观传染,纷繁出声拥戴道。
“快传。”傅恒仓猝叮咛道。
苏云亭跟从傅恒也好几年了,他可向来没有见过傅恒会有这般模样。如此景象,让苏云亭的内心也不焦心不安。
不过,保卫已经当众言明是荆州传来八百里加急。如果本身回绝接听,在这满座的众将的口中不晓得又得传些甚么出去。
不一会,一个风尘仆仆的福建过来报信兵,来到了傅恒的面前膜拜下来呼道:
“如何回事?竟然会不是尚嘉保的求援?”傅恒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是,待傅恒回过神来看了看手札中那简短的内容时,只见他的呼吸不天然的加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