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燚朝的海军已经把我们安南的海路都给堵死了。就算有再多的米跟木头也没用,运不出去就换不来银子。只要燚朝肯出兵了,我们才气把东西卖出去,把银子赚返来。”阮惠回道。
别看他方才说得仿佛煞有其事普通,但是久经战事的阮惠那里会不明白,统统不过是他一厢甘心的设法罢了。
“并且,要在文书中还要特别申明,我们西山朝向来不敢对宗主国有任何一丝的不敬,出兵广西的目标也只不过是为了管束满清的兵力,从而减少满清对宗主国的压力。”
“燚朝本身就是大敌当前,说那些有的没的,不过就是想着恐吓一下我们,能够要些虚荣的面子,然后再从我安南身上捞了好处罢了。既然如此,我们就给他们一个下台阶,再给他们一点好处便能够了。”
“多啊!不算其他的东西,单是那每年进贡的十万兩白银就得要卖出多少大米跟木头才气赚获得?对朝廷来讲,压力不小。”阮泽说道。
现在,败北而归的安南雄师士气本来就低下,而忠于西山朝的臣子们又被燚朝的诏令弄得惶惑不成整天,如果本身一个天子还表示得六神无主,那这西山朝估计也就要完了。
“皇上…”阮泽有些语气哽咽了起来。
听完阮惠的陈述,阮泽撑大了眼睛,仿佛有些不敢信赖面前这个一向都是强势著称的安南新天子竟然能够对一个也是刚建立的燚朝天子这么寒微服软。
“这十万两白银,不过就是多卖些米,多卖些木头罢了。再说了,这又不是我们形成的,要不是黎维祧的启事,我们需求如此?”
没错,这贡品对于安南来讲,的确很多。但是在那败家的燚皇眼里,人家或许还看不上。
如果没有黎维祧的要求,燚智囊出知名,那他还能鼓吹燚朝入侵安北国事要灭了安南,把百姓捉去做仆从。如许他就能构造全数的安南百姓对进入安南的燚军停止打击。
安南分歧于中国,中国的丝绸、茶叶、瓷器等等都是暴利的东西,但是安南有甚么?除了大米、木甲等也就没多少能够外卖的产品了。
“之前之以是冲犯,主如果被奸逆所误导,现在也将奸逆首级一并附上,以求燚皇能停歇肝火,恩泽我安南。”
就安南这场战役,他们正规军的军饷不算,单单丢给官方乡兵买他们安南军的人头钱就放出了三四十万两的白银。本身的军费跟别人底子没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