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二十一年,十仲春初。
“馄饨…好吃的浑沌,天寒地冻吃上一碗好暖身嘞…”
“唔,是。虽说这反…这‘王师’是打消很多苛捐冗赋。可这辫子税真的是很高,实在是吸人血,这浅显的老百姓都要近一两银子辫子税,略微有点家道的就更不消说了,实在让人难以接管。”展大为警戒的望了望周边,压了压声音,随后又非常无法的说道:
“这个,呵呵…实在我方才是去剪了辫子,他们还给了我三百文钱。”石柱有些内疚普通的笑了笑答复道,说着还把头上戴着的冬帽提了提上来让展大为看看。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不过人家剿匪军说得好:你不肯意剪辫他不肯剪辫,那另有谁情愿来保卫这国保卫家?”石柱反问道:“我用心一想,这辫子实在收得好又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