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方才要如许说,不就没事了,非要惹得一身痛。”舒穆尔.嘎木葛很对劲的说道:
这时,只见那条空让出来的通道中呈现了一个身穿戴正红旗盔甲的八旗马队。这旗兵仿佛见到法场中的四人还没有被处斩便松下了一口气似的,也放慢了坐上马匹的速率。
现在看这满洲旗兵的模样,也的确是让人惊骇。
“没偶然候了,既然如此,只能…”舒穆尔.嘎木葛天然自语了起来。
“甚么,造反?大人谈笑了,本官对我大清之心日月可鉴…”被舒穆尔.嘎木葛这么一说,李达民赶紧手指着天发誓了起来。
“这…”
“甚么规不端方的,我不懂这些。我只是晓得这是获得了上面几位大人的承认的。这还不敷端方?”听到了李达民的回绝后,舒穆尔.嘎木葛大声斥喝了起来。
舒穆尔.嘎木葛的斥喝声乃至吓得他坐下的马匹都一阵的不安嘶叫,让他不得不拍了拍它的脖子来好好安抚了一番。
“打的就是你,歹意刁难,耽搁军情,就是砍了你也不为过。还要向朝廷告我?”舒穆尔.嘎木葛上前又是几脚,把李达民踢得大喊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