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可传闻了本日的朝会之上中大夫主父偃所奏之事?”

“阿娇说的非常!但是,在立储一事上,朕这个做丈夫的,还是应当咨询一下你的定见的,毕竟,朕若你一步去见列祖列宗,你的后半辈子还很多多依仗那将来的储君不是?唉,都怪母后她当年一时胡涂,一念之差,害得你……不然,你我的孩儿恐怕早已是长大成人。帝后嫡子,便是名正言顺的大汉担当人,还用得着那些个臣子唧唧歪歪的保举储君人选?哼,本日朝会之事也就不会产生咯!”

“哦?!本来如此啊!”阿娇莞尔道。

“陛下~~”阿娇闻言以手掩面责怪的瞥了一眼刘彻,道:“瞧您说的,这等军国大事,臣妾能有甚么观点呢?这统统啊,还不是全凭陛下您本身个乾坤专断么?那里容得了旁人指手画脚的?”阿娇不晓得的是,她这不过随便的一瞥,一双水汪汪的明眸倒是波光潋滟,竟是说不出的娇媚与风情。

“唔”刘彻含混的轻唔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转过话头:

“诺!”杨对劲忙疾走几步,回身对刘彻躬身道:“陛下,这边请!”

“呵呵,皇后说的极是!倒是朕给忽视咯!”刘彻闻言轻笑道:“也没甚十万孔殷的要紧事儿,不过是主父偃发起朕早日定立储君之位罢了。”

“呵呵,陛下说的极是呐!”阿娇抿嘴一笑,随声拥戴道。

“哦?!我当是谁啊?本来是去病呀!呵呵,不瞒陛下,去病这孩子倒是故意,传闻臣妾身材违和在此养病,便经常抽暇过来看望,给臣妾逗乐解闷哩!唉,真真是个好孩子!”阿娇闻言也笑道。

不像阿谁卫子夫,实际春秋比着皇后还要小上几岁呐,现在却早已是满脸皱纹,形如老妪,杵在那边便碍人眼,有碍观瞻的紧!

“……臣妾,谢陛下体恤!”阿娇闻言自是满眼打动的讷讷道。对于刘彻的俄然到访,心中却早已升起了惊涛骇浪。

“哦?!主父大人奏请了甚么事呢?臣妾鄙人,居在这京郊的上林苑里已有些日子了,对于宫内的动静都不如何通达了。何况,这还是朝堂大事,叫臣妾一个深宫妇人一时之间如何晓得?”阿娇歉然一笑,道。

“皇后,不必多礼!”此时,刘彻已来到近前,伸手虚扶了阿娇一把,便独自向殿内走去。阿娇见状愣怔半晌,便随即跟上。

“臣妾拜见陛下,吾皇长命无极!”阿娇对着刘彻娉娉婷婷的深施了一礼。

“哦?!呵呵,这也是皇后与去病那孩子的缘分。去病是个心机纯粹的好孩子,皇后喜好与他走动也不敷为怪,就连朕常常见了他,也感觉喜气哩!”刘彻抚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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