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教官嘘嘘了把,俄然说道。
手指传来的疼痛让我打了个激灵,复苏了过来,低头一看,鲜红的血液,滴答在那半截’键盘’上,沿着那些埋没的奇特纹路流淌着,很快就灌满了上面的地区。
我看着那书卷状的凹槽,经萌妹子这么一提,俄然感觉有点眼熟,莫非是巴蜀遗书?越看更加肯定,但是,夏老板三番四次叮咛过我,巴蜀遗书不成拿出来示人,如果我等闲拿出来,会不会产生不成设想的后遗症?
还是萌妹子心机细如发丝,仿佛发明了些端倪。
“这老主不会是想着我们给它发份电报,然后才翻开门吧?”看着那谍报机按钮的东西,我感受怪怪的,不由地脱口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