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凌天顿了顿,眼角瞥了瞥天牢门外,一抹明黄色衣角在风中飘荡,叹了口气,又道:“皇上……”
“为何不求我放了你。”
“你这么说也过分度了,她毕竟是个女人家。”秦陆面色有些难堪,微微有些不安的望向暗处,这类话被哪个女人听到,都会难过的吧,先不说她到底有没有通敌叛国,他是不管如何都不会信赖的,像她如许仁慈荏弱的女子,又怎会做出那种事呢?
被长剑刺伤的狱卒瞪大了眼睛,更是被吓的浑身抽搐,他如何都没想到,凌侍卫会俄然来这天牢。
“你说是那便是吧。”很久,牢内那淡淡的声音再次传来,却带着疏离的气味。
“这牢里有些阴冷,光是喝水恐怕暖不了身。舒悫鹉琻”那声音轻柔的,像是一汪清泉,语气不紧不慢,却微微听出了些许力不从心。
“皇上的妃子,仿佛还轮不到你说话吧?”天牢大门缓缓翻开,一袭青衣男人面色如霜,立在门前,刚才那把长剑,恰是他随身之物。
两人又相互望了望,这位娘娘被关出去几天了,当时单身着单衣,这牢内的确有够阴冷,饶是他们也都穿上了大衣,更何况只是一个弱女子。
“就算冻死了也不关你的事!”那狱卒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咕咚”一声灌进了肚中,“我奉告你,这小娘儿们犯的但是通敌叛国的罪,别说冻死,就算被我们……”他顿了顿,淫/笑道:“那也是罪有应得!”
听闻内里没了声响,那声音又淡淡的传来:“凌天,别杀他。”
西辽国聪明睿智但却心狠手辣的帝王——苍冥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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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侍卫?”另一名狱卒认得那把剑,那是天子身边的贴身侍卫凌天的随身长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那狱卒吓的面色乌青,“凌侍卫饶命,小的不是成心冲犯烟妃娘娘的。”
一个名叫秦陆的狱卒起了怜悯之心,端起酒杯,筹办向牢内走去,却俄然被刚才问话的狱卒拦了下来,呵叱道:“秦陆,你不想活啦,皇上叮咛过任何人不得靠近她!”
传闻天子叮咛过,任何人都不得靠近那暗处牢房,常日里替阿谁女人送饭菜,也都是放在牢房外便仓促拜别,向来不敢逗留,眼角也只瞥到那女子素色的衣裙。
“但是……”秦陆有些不忍,“这位女人仿佛确切很冷……”
那狱卒心头一颤,刚才那声音轻柔的,像是一汪清泉,让他的大脑也跟着浑沌起来,替他讨情的,是内里的那位娘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