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刹时,容蔚然有种错觉,她在搜索看得上眼的猎物。

容蔚然的眼睛喷火。

烟草味扑进鼻子里,他转头,女人靠在床头抽烟。

容蔚然是酒吧的常客,大名鼎鼎的阔少爷,人又漂亮,多情。

话是对容蔚然说的。

之前每次过后抽烟的是他,现在看着别人那么来,仿佛位置反了。

容蔚然暴躁的喊,“喂!”

“有啊。”容蔚然的唇没分开,他哑着嗓音,“传闻你口试了盛晖的财务主管,别去了,今后跟着我吧。”

但只要他一天是容六少,就有大把的人凑趣,阿谀。

容蔚然瞪着门,卧槽,不晓得有多少人都眼巴巴的想跟他睡一张床上,那女人竟然甘愿大半夜走人,也不跟他共处一室。

施凉的口鼻喷烟,神情被白雾环绕,“小弟弟,在内里我说的很清楚了,你也说的不恍惚。”

这还真不是他说大话,他的骚包色宝马停在内里,那就是标记。

女人的指腹擦着他的头发,温温的,容蔚然的一双丹凤眼半眯了起来,动了情|欲。

容蔚然本人也是这么以为,他如火的视野盯在女人身上。

一场国王和臣子的游戏不晓得甚么时候变成女王和骑士,追逐,争锋,势均力敌。

容蔚然只感觉那两条又直又白的长腿快看不见了,他不假思考,“站住。”

酒杯刚推出去一点,就被伸过来的手拿走,酒保看着那杯酒被放到女人面前。

他险恶一笑,唇沿着她的耳廓,下滑到后颈,“我可记得,你湿的短长,流了好多。”

有血腥味满盈,施凉抬起手,安闲蔚然的肩后移到后颈,再往上,手指放进他的发丝里。

施凉看他一眼,“那最好。”

她改了称呼,态度更冷。

a市的五星级旅店没人不熟谙容蔚然,以是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呈现,都很淡定。

是他在服侍她,让她享用。

容蔚然手插着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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