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不消殷绯说,帝央也能明白她的意义。
没有感遭到威胁,帝央只是警戒地盯着殷绯深褐色的瞳眸,一只手撑着床,筹办如果有甚么伤害,就给她致命一击。
“本座能够在你治好本座后,杀了你。”殷绯打断帝央的话。
帝央挑开殷绯捏住她下巴的手指,委宛含笑,“起首,我或许能治好你,如果你杀了我你就亏了。”
殷绯没有当即开口,而是肆无顾忌打量帝央,没有妒忌,也没有鄙陋的神采,纯粹是在赏识,就像看一幅画。
帝央这话说得有些傲慢,语气却非常当真。
这变脸变得真快,你如何晓得我就必然会死?并且谁说我死了必然没报酬了我获咎离忧宫,不过还是不死的好,帝央诽腹。
幸亏这是个女人,不然必然是祸水,帝央这么想着,涓滴不感觉这设法有甚么奇特。
那行动不过是随便地把鲜血擦去,但是在帝央眼中就是分外妖娆勾人。
殷绯愣了一下,继而大笑,笑着笑着又咳了起来,衣袖沾上了鲜红的血迹。殷绯袖子移开,唇上是红的刺目标鲜血,而她涓滴不在乎,舌头唇一圈。
帝央一愣,下认识问:“为甚么?”
不是问我名字?那是问我职业吗?不过我现在应当是无业游民。帝央思考半晌,回道:“一颗放在沙岸上不起眼的沙粒。”
殷绯微微点头含笑,“本座不是问你名字。”
殷绯:“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