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氏气得不得了,直接喝道:“给我把这些刁民打出去,关门。”
严柏双目圆瞪,几个健步上前来,把老婆拦在怀里,声线凛冽,不带涓滴豪情,道:“都被欺负上门了,还不给我狠狠的打!”
严家三兄弟一脸寒意,便是常日里老是笑眯眯的严二爷现在都板着一张脸。三人走到前院,只见前头几个大男人缠斗在一起,老婆瞿氏虽未曾被涉及,然见她面色惨白,想见也被吓着了。
看着这女人在那儿说胡话,严三爷早就不耐烦了。不管这女人如何说,他自小未曾见过娘亲,现在又已经娶妻生子,娘亲对他来讲,早已经是虚无缥缈的梦。严三爷一手牵着瞿氏的手,一边说道:“娘子,我们出来吧。妍儿丫头应当已经醒了……”
许老太太见这个小儿子不睬会她,哭得更加凶悍,她又朝严松看去,因严松长年在外驰驱,面庞上多带着沧桑,许老太太早已健忘儿子们的长相,只当严松是严柏。她见他竟然拿汗巾堵了夫君的嘴,许老太太一把抓住严松的手,道:“柏哥儿,他是你大爹爹,你怎如此对他!柏哥儿,我是你娘,娘分开的时候,你当是记得娘的,我是你娘啊,柏哥儿……”
许老太太回过神来,啊的一声就叫起来,严柏皱眉地瞪了她一眼。许老太太看着面前的三个儿子,忙走上前几步,直接站在严三爷跟前,眼睛里带着泪花,道:“这是三儿吧,你都这般大了,我是你娘……”
严斌看着面前哭哭啼啼的女人,被吓了一跳。他有些不耐烦隧道:“看来这女人脑袋有弊端,大哥,二哥,娘子既然无碍,我们就回吧。衙门那儿,自有管家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