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世人的这一番脑补,即便本相不是如许,也更是让潘家处在了言论浪尖上。世人皆是怜悯弱者,更何况自从严家出了那事儿,不管外头如何言说,都从未出来解释过一星半点。这般对比起来,也让大伙儿的心更是方向了严家,更是感觉严家才是受害者。
严三爷顿了顿,他看着崔凌的双眼,当真道:“这有何不肯?非论定哪位贤侄,都是妍儿的福分。”
严三爷又约了崔凌一起外出喝酒,他亲身起家给他满上,一派恭敬的模样。此举顿时让崔凌有些不舒畅,他扬了扬眉头,道:“这是如何说?佩文兄你如果也变得跟旁人普通与我这么客气,我但是会活力的。”
严三爷道:“汉章你又谈笑了,我这小女儿,比起她上头的三位姐姐,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一个女人家家,不爱红妆,恰好就跟个男孩儿普通,成日里就喜好舞刀弄枪的,我与她娘亲是焦炙得紧。等她长大了,还不晓得去哪儿寻个姑爷能包涵她!”
是以,大部分人家在家中男丁成年后,除了婚前会说一些男女之事外,并不会过早指导他们去偷吃禁果。久而久之,这大庆朝里大部分男人,在结婚之前,也不过是孺子鸡罢了。
其间事了,严妧果然留在家中,不再去学里,每日里跟着瞿氏措置家事,闲时或是看看书,和大姐说说话,逗弄逗弄小外甥玩儿,再或是做点针线活儿,日子过得倒也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