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三爷道:“汉章误恼,我这是诚恳实意感谢你。当时如果非听你一言,我们家去与外人辩白,本日潘家这事儿一出,只怕我们家就会被当作替罪羊,主使者了。我常常想到此处,都感觉浑身发冷,还是汉章有先见之名。来,我敬你一杯。”

可这回潘家却没捂住这桩丑事儿。此事儿的后果触及那潘家一个孙子,年纪不大,可不但与丫头有染,还公开搞出了性命案,潘家想要讳饰此事儿,偷偷把那丫头措置掉,何如此事儿却没做得洁净。乃至于现在时隔快两个月,俄然一夜之间便闹得满城风雨,那血书张贴得城里到处都是,可谓是字字珠玑,句句入骨。

严三爷私底下固然乐于看潘家的这场闹剧,但也明白,且不说潘家女现在入朝为妃,看看当今圣上虽是有些恼,事发后也将潘家人斥责了一番,却又硬是将此事儿压了下去。由此可见,潘家在圣上内心,还是有几分位置。严三爷也没想过经此一事儿,便能将这个大师族给打下去,但能给潘家争光,也是他乐于瞥见的。

当然这些“规定”不过是对平常百姓,或是没甚么权势之类的人家而言。对于处在顶层的皇族后辈,或是世家大族而言,也有很多人会提早享用男欢女爱,对于这些事情,很多人也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崔凌当下被他这话给逗得喷出一口酒水,他咳了几声,道:“佩文兄,我跟你开打趣,你可别如许。我看侄女这面相,今后定是有大出息的,真许了我们家,倒是委曲她了。”

就在严家人这般焦心肠等候下,三月尾,潘家公然是爆出了一桩大大的丑闻。

其间事了,严妧果然留在家中,不再去学里,每日里跟着瞿氏措置家事,闲时或是看看书,和大姐说说话,逗弄逗弄小外甥玩儿,再或是做点针线活儿,日子过得倒也充盈。

崔凌笑着开起了打趣,道:“瞧你说的,如果我说我要把你家闺女定下来给我做儿媳妇,你也当是情愿不成?”

瞿氏看着内心也有些不是滋味,这段日子她也在紧着探听四周适龄的男丁,何如都不太对劲,本来年前另有几分意义的人家,待她托人暗里探听,对方却杜口不谈,愈乃至压根不出面,只一名流家只是让人带了句话,瞿氏听了,只感觉全部天都塌下来了。这夜里背着人哭了一宿,既恨那家人做事太毫不留余地,又气自家拖累了女儿。

潘家的事情就像是一出闹剧般,来得快,措置得也快,可即便如此,潘家这回在鄢都城里也是大大出了名,丢尽了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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