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菡拉了拉严妍的衣裳,凑到她耳边说道:“ 这里看起来就比我们女院气度!”

严妍吐了吐舌头,便拉着柳菡跟着二姐进了院门。

柳菡也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严妍道:“ 哎呀二姐,我不过是力量大了点儿,你就别揭我的短了吧。”

话毕,立马变了个神采,对为首那位穿石榴裙的女郎奉承道:“ 江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么一下子,马车里沉默起来。严妍和柳菡两个小的坐在一边吃东西,二姐和三姐一个发楞一个低着头不知在想些甚么,也就一盏茶的工夫,马车便停了下来。

严妧不肯意再与这群贵女胶葛,在她刚进鄢都女学时,也是吃了很多暗亏的,这此中若说没有这位江家女郎的手笔,她还真是不信赖。可那又如何,拼家世,自家完整不敷看,对这些贵女,也只要避着些罢了。

门前便是两座气势宏伟的石狮坐镇,高高的红墙配上黄色的琉璃瓦,若不是说这是女学,还觉得这里是哪位贵族的府邸!不过听闻此处在前朝时确切曾经是皇家之所,待大庆建国天子登上大宝,便将这里重新安插,修成了学院。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惊呆了,严妧更是吓白了脸,见小妹受伤,她忙拿脱手帕要来给她裹住伤口。严妍却满脸寒意,道:“ 等一下,二姐。”

严妧道:“ 想必是到了,你们两个待会儿可得跟紧点。别到处乱跑。”

严妧变了变脸,道:“ 顾娘子,我家小妹儿才八岁,你都十六七的人了,又何必跟个孩子普通见地。”

厥后她晓得这家大家竟然也入了京,昔年获咎本身的阿谁女郎竟然考进了鄢都女学江舒玉肝火中烧,她平时在家便极其受宠,在学业上并没花多少心机,真要凭真本领考进鄢都女学,她确切进不去。江舒玉缠着老祖宗要进鄢都女学读书,江家老太太最疼这个嫡孙女,平时固然恶劣了些,却只感觉孩子还小,等她大些再教诲便好,这般娇宠着长大,江舒玉这性子可谓是没法无天了,若非当年这孩子太调皮打了承恩侯的小儿子,实在是迫于压力,江家人只好把孙女带出鄢都遁藏风头,即便如此,江老太太却不以为自家孙女错了。

严妍内心憋着一股气儿,瞪了那几个女郎一眼,对严妧道:“ 二姐,那你带我们去别处吧。这儿口臭的人太多,净化氛围呢!”

这位穿石榴裙的女郎便是江家孙辈里独一的女郎,姿容素净,只是那端倪间带着几丝狠厉阴霾,她本年也才十七岁。她自幼便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糊口,那年在雍州城,就是因为打了一个小小的商户之女,厥后竟然被女学拒之门外,还在乡间过了一年多的苦日子。这仇恨,又如何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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