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这话一说出来,瞿氏内心那点担忧便消逝得差未几了。她怕就怕到时候家里催着闺女生孩子,这本是亲戚,若因这事儿闹了冲突,反倒是不美。瞿氏道:“大嫂,你们能这么说,我真是内心欢畅了。诚恳讲,若不是我们家,婧儿我还想再多留她两年。大嫂既是承诺不催着她,便是让她早些嫁过来,我也情愿。”

瞿氏其实在大哥他们百口一起出动插手长女的及笄礼时,内心便模糊有了几分猜想。是以她这会儿听后倒也不感觉惊奇,她道:“哥哥们和大嫂这一片情意,mm内心是明白的。几个孩子都是我们瞧着长大的,这品性如何,我这做姑姑的内心也有个数。这几年他们兄妹手札来往,我瞧着也很合得来,这结婚的事儿,早些晚些,我们家也不介怀。”

瞿氏是越来越对劲这桩婚事儿,孩子们另起炉灶,这日子过得好与不好全由他们本身看着办。再大事儿上头作长辈的略微盯着点,其他由着他们折腾,做父母的能做到这份儿上,也算是很不错了。也就他们这般的人家,不在乎那几个钱,又不像世家大族端方大,百口长幼住一块儿,还得操心一大堆事儿,说不准这面和心反面,内里不知有多少脏污在呢。

冯氏和丈夫们这几年也看开了,浩哥儿自小也是当作切身儿子对待,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个都不好,现在见他们几兄弟相处得好,这内心也结壮了。

冯氏道:“中、中!这结婚之事,咋也得筹办三五个月。大爷说甚就是甚。”

严婧是严大爷长女,固然嫁的人是舅子一家,这内心还是很不是滋味儿。现在已经是农历蒲月,严大爷说道:“我们两家既是要做亲,只一条我得说,婧儿我想再留她半年。”

是以待严婧及笄礼刚过的第二日一早,瞿家几位大人便和严家人筹议起来。

冯氏此次专门去学院给孩子们各自请了几天假,又带着丈夫们个人出动,前来列席大外甥女的及笄礼,便是想让两家人把事情正式肯定下来,毕竟以往固然别人晓得两家有婚约,到底是口头商定,没过项目,瞿家这一家子内心还是有块石头在内心压着。

书房里,几人一边吃茶一边闲谈。先说了一盏茶的闲话,瞿家人才正式将话题引到几个孩子们的婚事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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