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方岩烙饼似的翻了个身,行动卤莽得很,何修因为感受不到他的手,悬着的心才稍放了放,俄然就感受臀缝间插/进了一根异物。

“如何,现在风俗了?”何修斜了眼男人握住本身的手,暗道:非论第几世,这一点倒是没。

“没碰我,”方岩像只刺猬一样,挥开他的手哑声道。

男人仿佛并不如何修设想中那么共同,“你如许勾引过多少人?”

他动了一下,筹办起家,不料方岩俄然抬开端死死瞪着他,脖颈青筋暴突,何修僵了一僵,被男人的眼神吓得顿住行动。

“我又不会做甚么,”何修像是被烫了似的缩回击指,勉强笑了笑,“你不是怕我吧?”

何修说完,偏头看了男人一眼。如他所料,对方神采乌青,一双眼的确能喷出火来,“他是谁?”

何修也是说完才认识到不妙,他并非用心说这些话刺激方岩,只是本身也没有想到,那件事给方岩带来的影响竟然这么毒手。

男人没说话,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好久才本身爬起来,钻进被窝,用暖和的棉被将本身裹成一团。

何修:!!!

他转头,看到男人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支护手霜,然后毫无停滞地抹到手指上,接着往里头捅。

“肮脏?”何修笑了一下,“不,那是一种妙不成言的感受。”

“当你还没开释的时候,会有种涨满到每一个细胞的愉悦感。你能感遭到本身在讨取的同时,也是在奉献……特别当那种逐步涨满的愉悦感堆集到顶点,你会感受仿佛瞬息间就要爆炸了似的,不由自主地紧紧抱着对方,在他怀里触电似的颤抖着开释,你的眼里、内心、身材里都只要对方,欲死/欲仙、畅快淋漓。”

“实在不可,把我当作猫。”

“你这甚么意义?我那又不是不返来了。”

方岩重重喘了两下,撑在何修耳侧的手臂肌肉卉张。何修乃至能感遭到他已经起了反应,毕竟经历了这么多世,即便失忆,潜认识里还是会不自发被本身吸引。

何修一脸懵逼:……“诶?”

何修哪儿推测此人这么直接,手指一把攥紧了身下薄薄的床单,腰线绷成标致的弧度。

一分钟,才一分钟啊,这就又硬了?!

何修“啊”了一声,尾音短促收缩。

成果男人从善如流地将他翻了个身,像是实施过无数遍的那样,将他苗条健壮的腿架到本身肩上,拉下裤链,放出了某只硬得短长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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