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展开眼,内心反倒是完整的沉着了下来,问:“是吗?那你说说,这话那里说得没程度了。”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这股子气给压了下去。沉着了下来后,他问韩国明:“现在钱都已经发下去了吗?”
梁健话这么一堵,小许难堪地笑了两声后,道:“我是为了之前奉求您的那件事来的。明天碧婷给我打电话了,说是口试过了。我是来感谢您的。”
“但是甚么?有话就说,支支吾吾地,像个女人一样干甚么!”梁健气得说话也没了平常的斯文。
小许就说:“还是要感谢梁书记的。现在很多人都是笔试过了,口试被刷下来。碧婷有多少气力,我还是清楚的。如许,您甚么时候有空,我和碧婷一起请您吃个饭!”
韩国明一听,踌躇起来,在那边但是个不断。
“许处长的面子当然要给,不过,明天是真没空。明天我这边刚出了点事,这两天估计都是抽不出时候来的。如许,等下个礼拜,详细时候我再联络你。到时候我去省里特地请你用饭如何样?”梁健答。
“我也没做甚么,她能过笔试,申明她还是有气力的。不过就是说句话的事,许处长交代的,天然要办好。”梁健收起刚才火气,道。
“你脑筋里装的是豆腐吗?”梁健听完,气得骂了一句。韩国明连连报歉。听着他那边不幸兮兮的声音,梁健的心又软了几分,可那股气堵在胸口,无处宣泄,实在难受。
一说用饭,梁健就警戒起来。前次也是小许请他用饭,成果潘长河也在。这一次,不会又是挂着羊头卖狗肉吧!
梁健拿动手机眉头一皱,问:“受人之托?那你倒是说说,你这是受谁的托?”
“是我跟你没法比,这不,我都被你玩得团团转,蒙在鼓里自个还不晓得呢!”梁健讽刺道。
见他如许,那股子刚压下去的肝火又冲了上来,梁健吼道:“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境地了,你另有甚么不好说的?”
韩国明这才把真相说了出来:“现在已经到村里了。”
梁健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是闭着的,冒死地忍着心中的肝火,看在他背后徐京华的面子,说了这个发起。可潘长河的胃口还真是缩不归去了,一听梁健这话,先是笑了一声,然后道:“梁书记,我一向都是很尊敬您的。真的,我跟您年龄相差不大,但您能坐在市委书记的位置上,这一点我一向特别佩服。不过,刚才您这话,我就感觉您说得有点太没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