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秘书长这话一出,梁建内心一开端还含混了一会,但覃秘书长接下去的话,当即就让梁建明白,这覃秘书长的站位仍然还在那些企业那边。

“不过,提示归提示,也不能过分了。毕竟这些企业为我们西陵省的GDP进献了很多力量,该支撑的还是要支撑。”

梁建点头笑了笑。

“还能甚么态度!”梁健以问作答,说完后,当即又话锋一转:“对了,明天娄山煤矿的事情,你多上点心,帮着叶海和明德,把这屁股擦好,别到时候再闹出甚么事情来。”

梁建刚要点头,忽听得车窗被敲出笃笃地声音。摇下车窗一看,竟是见过一次的覃秘书长。梁建忙下车,酬酢过后,听得覃秘书长问:“刚才听小马说你过来了,没想到还真碰上了。”

梁建也不劝他,先且看他三天搞得定搞不定再说。

“但是这么一闹,那大金牙还肯认这笔账?”陈杰问。

梁建淡淡嗯了一声,没多说。陈杰憋得难受,又问:“省里甚么态度?”

好半响,陈杰给梁建的茶杯续了水端过来后,终究开了口:“明天去省里还顺利吗?”

回到太和。他刚到办公室,叶海和明德就来‘请罪’来了,只不过前者惭愧意味更浓一些,后者则是心中抱怨更多一些。

这一点,梁建揣摩不出,便不好随便接话,只好等着他的下文。只是,覃秘书长点了这么一句后,却当即换了话题:“我传闻,太和市出台了一个环保方面的惩罚政策,那些煤矿企业仿佛很不对劲啊?”

“省里也并不是铁板一块,有人护着这些企业,天然也有人想看他们吃吃瘪,正愁没人情愿出这个头。此次固然是料想以外,提早轰动了省里,但也一定满是好事。”对于叶海,固然做事缺点大气判定,但团体来讲还算是个能够用的人。梁建略微漏了点口风,看着叶海微微动容,又收住了口风,说:“行了,省里的事情你不消操心,我会措置。你现在就奉告我一件事,娄山煤矿那边,你究竟搞不搞得定?”

略微酬酢了两句后,熟知梁建的胡小英,晓得他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便问他有甚么事。梁建将同窗一事问了出来,胡小英愣了一下后,想了一会才答复他:“之前在党校学习的时候,仿佛一起上过一两次课吧。你不提,我倒是忘了。对了,你如何晓得我和他是同窗?”

梁建反问他:“你说是修还是不修?”

“是看不惯,但……”陈杰看了一眼梁建,见他神采如常,才接着往下说:“但这个是小我情感。跟这些煤矿企业斗,我们势单力薄,一定斗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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