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朝吉普车走去的明暮雪,只听到了明母嚎啕大哭的声音,和心底抨击般充满称心的笑声。
曾多少时,她的胡想就是冲上火线,做个救死扶伤的战地军医。可大一时的一场恶梦,毕竟是把她的胡想打碎了。
高阳看问不出来甚么,就从速看李父,“李叔!这到底如何回事?”
明母那里能答复他,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就差两眼一黑晕倒在原地。
看着老婆哭,李父当然心疼的不可。他赶紧安抚,又不附和的看向明暮雪,“小雪,还不快来跟你母亲报歉?你母亲担忧你担忧的好几天都吃不下饭,你……”
天气暗沉如水,深夜里的丛林,带着惊骇一点一点将明暮雪包抄。等明暮雪到了营地,停下车的时候,身上军绿色的短袖已经被汗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