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屋子固然有两个寝室,但我并没有筹办两套床单和被套,想了想就指着我的寝室说:“你睡那间,我睡隔壁。早点睡,晚安。”
很久以后,我才艰巨地爬起来,嘴角的血迹已经干了,擦不掉,最后我只好去四周的公厕洗濯洁净。
说话间,张衡仓猝把历飞花搀扶起来。
张衡是差人,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房东佳耦已经睡了,院子里一片安好,我扶着楼梯扶手缓缓上楼,而就在我来到拐角处时,俄然被面前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个女人坐在台阶上,抱着头放在膝盖上,较着已经睡着了。
“呸!敢占飞花的便宜,没打死你算轻的了!你给我听好了,今后离飞花远点儿,再让我发明你对飞花有任何非分之想,我他妈饶不了你!飞花,你没事吧?你如何会带他来这类处所呢,万一他把你如何样了,你岂不是要悔怨一辈子?”
“没事,死不了!就算真的死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飞花,我们走。”张衡怒哼一声。
很快,张衡和历飞花就开车走了。
次日凌晨,我从寝室出来时,陈雪已经起床了,嬉笑道:“早啊……你的脸如何了?”
可我没想到的是,本就是一场曲解,最后却被张衡一顿暴揍。
江边小道上铺的是鹅卵石,历飞花重重倒地,并且还接受着我的撞击,背上必定也受伤了。被张衡扶起来后,仍然是满脸痛苦之色,一把甩开张衡的手说:“你动手太重了,刚才的事情只是一个曲解。”
“曲解?甚么曲解?刚才的事情我都看得清清楚楚,这小子大要上跟你参议,实在就是想趁机占你的便宜!飞花,你太仁慈了,才会被这小子操纵!他但是坐过牢的,没有你想的那么诚恳!”张衡板着脸将历飞花挡在身后,居高临下地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姓莫的,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但愿你好自为之!如果再让我发明你占飞花的便宜,我他妈就算脱掉这身警服,也要让你支出惨痛的代价!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他妈甚么货品,也敢对飞花有非分之想,你配吗!”
说完这话,历飞花快步走过来不无担忧地问道:“莫凡,你如何样,能听到我说话吗?”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俄然传来一声吼怒:“王八蛋,你敢欺负飞花,找死!”
可她为甚么不坐在房间内里,而是坐在冰冷的楼梯上?
真是一个笨女人!
乡间的夜晚还是很冷的,而陈雪只穿戴一件短袖,从睡梦中惊醒,正瑟瑟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