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有经历,我怕把这里的买卖搞砸。”我说。
白日刚下了一场大雨,气温终究降下来,车缓缓行驶,我将右手伸出窗外,微凉的晚风吹动手掌,有一种很特别的感受。
白薇见我无言以对,俄然坐直身材说:“不逗你了,回家吧。”
别说,风吹动手掌,确切有种软绵绵的感受。
让我更没有想到的是,白薇说话的时候,竟然一掌控住我的手腕,然后摸向胸前那对隆起。
和我设想的完整分歧,不但是身材上的触碰,更是心机上的刺激。
说到这里,白薇白了我一眼,“等等,我先打个电话。”
然后拿起手机找到孙志坚的电话,但想了想以后却又向上滑动屏幕,找到陈忠岭的电话拨通:“陈总,有点事情需求你帮手……”
按说我这个坐过牢的人,应当早就把耻辱二字抛到九霄云外了,可奇特的是,每次被白薇调侃的时候,老是会感觉脸红,这太不该该了。
我承认,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我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