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莫寒加起来都不是他的敌手，又何况是你们？都给我退下！”石玉抬手抹掉嘴角的血迹，强装平静道：“师父，别硬撑了，你应当也受伤了吧？”
“师父，你何必再自欺欺人？明显就受了很重的内伤，非说只是一点小伤，你在惊骇甚么？”石玉轻笑道，“大师都清楚，严峻的内伤短时候内不成能病愈，就算是病愈了，气力也会大不如畴前。以是这一战看似我们输了，实则倒是师父你输了，并且输得很惨。”
张凡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莫寒和石玉身上，后者俄然蹙起柳眉，踌躇了半晌还是叫了一声师父。
侯世杰恭敬地点着头，然后退到一旁。
张凡揭示出来的气力，让在场合有人都震惊不已，即便是莫寒和石玉如许的顶峰强者，也深感顾忌，两人俄然对视了一眼，继而同时脱手，一左一右，呈夹攻之势扑向张凡。
张凡摆手道：“一点小伤，不碍事。”
噗！
“莫兄，她就是你的弟子柳如风？”张凡扫了一眼柳如风，点着头说：“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只可惜她太心浮气躁，将来很难有太大的成绩。”
“师父……”
“好。说得非常好。”张凡又看向斜劈面的莫寒，皱着眉头问：“莫兄，我能想到统统人叛变我，但唯独没想到你也会叛变我，你我了解多年，当初对我另有拯救之恩，我把你当作仇人，当作兄弟，你为何要与石玉狼狈为奸，走上这条不归路？我想听到一个让我能够谅解你的来由。”
莫寒和石玉也是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脚下的青石板，继而两人脸上皆是暴露凝重的神采。
“道分歧不相为谋，师父，别跟他废话，我们这么多人，莫非还怕他吗？”柳如风跳出来讲道，“张凡，不要觉得你是武林第一就能为所欲为，我们每小我都是有血有肉有思惟的大活人，不是你手里的棋子！你想操控我们，也没那么轻易！”
莫寒和石玉都是站在武道顶峰的人，张凡竟然要以一敌二，到底是他太傲慢，还是他真有强大的气力？
“掌门！”
“莫兄，你明晓得不是我的敌手，又何必自讨苦吃？不过你既然这么猎奇，那我就满足一下你的猎奇心，你和石玉联手。”张凡淡淡地说。
张凡却纹丝未动，下一秒诡异的一幕呈现了，我底子没看清楚张凡是如何脱手的，反应过来的时候，柳如风的剑已经落在张凡的手里，而柳如风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踉踉跄跄地持续后退，最后还是莫寒冲上去，从背后托住柳如风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