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一其中庸之道。
牧容说的没错,锦衣卫将徐府围得密不通风,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决然不会出甚么差池。可外头的喧闹声仍然没有减弱,另有很多哭闹的声音。
拔步床的床幔被缓缓放下,把里头的可儿严实地罩住。牧容披上锦袍,这才翻开了房门。
荷尔蒙在她身材里堆积成山,但是等候深度交应时,外头却俄然炸开了锅——
她咽了咽喉,摸不清牧容现在是何态度,也不筹算跟他辩白。双手挪着锦被,死死护在胸前,不知所措却还在佯作平静,只求他不要再那么多疑。
“为何要加个‘又’字?”牧容撤下袍子,只穿戴中裤坐在拔步床边,“本官不记得何时曾经赐死过你,话可不能说的无凭无据。”
他娘的,这货有透视眼嘛?!
他话音里没有了以往的温暖,仿佛带着凌厉的刀子,直直戳入人的心口。拔步床的床幔微微漾了漾,荡起一层清浅的波纹,远看起来非常刺眼。
卫夕顿时从□□的瑶池中回过魂来,模糊闻声一句“不好了!”
难怪伤口开裂了,这也太猴急了!贰心头嗟叹,没何如的挑了挑眉梢。非论批示使多么高高在上,从根儿里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小女人咽了咽喉,话音带着哭腔:“官爷……我们家蜜斯吊颈自缢了!”
这是又出甚么事了?经历了这么多,她有些风声鹤唳,赶紧推了推身上的牧容,吃紧道:“大人,外头仿佛出事了!”
“外头出事了,我们去看看。”抛下一句话,卫夕利落的从床上爬起来,七手八脚的穿好袄裙,看都没看牧容就跑出了屋门。
君澄暗搓搓嘀咕一句,对这几个婢女不太对劲。他蹙了下眉头,正要低声呵叱,牧容却扬手制止了他。
“晏清玉那边缉查的如何样了?”牧容抬头看他,苗条的手指一下下扣着密函。
君澄细心看了看手札,面色不由紧绷起来。这晏清玉不但想插手锦衣卫,还要放走青莲会的余孽,出身又是个谜团。
感遭到了那游走在胸口的视野,卫夕的耳根快速热起来。
不忍心再持续逗她,他眉舒目展,换上一副温然笑意,将那肥胖的身材揽入了怀中,“瞧你怕的。”他扒开散落在卫夕脸侧的青丝,玩味地捏了捏她的耳垂,“你本就是锦衣卫的人,晓得又何妨?”
婢女们见机的将用物撤走,君澄见他上身缠着的止血欍又排泄了星星点点血迹,不由担忧道:“大人,你的伤口如何又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