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残破的脖颈中传来降落的声音,氛围已经充满战馆,战馆表里都听到了弥赛的这声声惨笑。迟缓愈合着的伤口被惨笑再扯破一遍,弥赛却像不知疼痛,意志低沉涣散,从脖颈的豁口看去,剩下的半片声带还在不断的颤抖,持续收回触目惊心的嘎嘎惨笑。不知有多少人记着了这一刻,不知有多少人打了退堂鼓。但这并不是结束,更有人绽放出了更加狠恶的战意,下一秒,就有四五人跳了出来,大声呼喝!
老中青六人窜入战台,厚重的门道再次闭合,垚刚石大要流转着淡淡的土色光晕,闭分解一个紧密空间,除了几个告急进气口以外,和外界再无联络。公子单手持刀,刀柄护在胸前,刃尖平平向外,和蓄力直刺没有任何辨别,但如果够细心的话,便能看出马脚来。公子使刀并非一把妙手,方才击败用刀的弥赛不过只是占有了速率力量与神兵的优胜罢了,招式生硬,不能如臂教唆,这是最大的缺点。
腐蚀的疼痛,顿时失明、失嗅、失味的感受传入大脑,在体内的神经体系中不断的循环。五感六识,就这么被封闭了大半,幸亏公子心念一转,魔眼魂印将意志刹时转化为神念,神念掠过外头,获得了远远多于任何视觉、嗅觉和味觉的信息。疼痛在如此冗长的时候内,早已经成为了公子的一部分,腐蚀性的痛觉没有让他的大脑变得不清楚,更没有毁伤到公子的元气。
两柄利刃的相互碰撞,锋锐之光的四周漫溢,导致两人的脸颊和暴露肌肤上都呈现了血痕。弥赛满面烂肉,锐光将其两眼戳破,淡金色的腐蚀性鲜血滴滴落下,沿着诡异的弧线,竟然向公子的伤口飘去,如同有灵一样。反观公子,他的肉身已臻化境,才呈现血痕的半晌,就已经病愈了。腐蚀性鲜血还未靠近毫厘,就在诡异的痛夫役量中被毫无牵挂的消化殆尽!
“咳!”公子被打得顿时一咳,口中唾液都被咳了出来。两颗光弹起码有万亿吨的巨力,也是他体质过硬,不然一击之下就要变作残余。
萨廷符文刀的重量,再加上速率和公子施加的巨力,刀身接受了近乎两万亿吨的重压。而这重压并未让刀性产生窜改,乃至连刀身的弧度都没有任何窜改,只是金紫色的纹路变得更亮一点,开释出暖和但主宰般的光芒。萨廷符文刀公然不愧为一柄神兵,强大的耐受力,使它在公子手中阐扬出了哪怕原主都没有阐扬到的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