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心公主紧握着双手,扭捏道“是的,我在等你”,低着眉。白夜怜笑了笑,又明知故问道“翠云阁的宴请为甚么不去,为甚么俄然在驿馆等我?”,将梦心公主的害臊全看在眼里。梦心公主叹了一声才敢去看他,坦露心扉道“我想不去宴席,觉得不消再见到你,等你回了大宋我就不会再犯难了。只是,只是,只是我却俄然心慌了,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你我就莫名地心慌……”
如此鬼面组连夜就将赵唯一送出了宫,只是安设之处无人得知,乐工赵唯一就这么地消逝不见了。流言不再,辽主也规复了气色,还犒赏了白夜怜很多金银财宝。只是白夜怜终归是大宋太病院的院判,如何都是要回大宋的。耶律赤琛也一样感激着白夜怜,因而在翠云阁设了宴席送别他。
抽了一口烟,白夜怜才笑道“我也不知,顺其天然吧”,不急不躁着。青念见他如此,叹了一声,也就不再管了。一旁默而不语的月千却斜眼看了看白夜怜,严厉道“先是徐睿,又来一个你,你们还真是毫无担负”,为梦心公主不值。白夜怜点了点头,无谓道“想骂我混蛋是吧,那就骂吧”
白夜怜看着愤恚不已的青念,笑了笑,才当真道“打趣之语,你不要在乎”,摸了摸青念的头。青念哼了一声,才和他有说有笑了。没多一会儿,来宾连续都退席了。青念仰着脖子看了又看,始终不见梦心公主,不由低语道“梦心为甚么没来,你们两个究竟要如何?”
只是萧雨桐当时杀红了眼的模样青念是如何也忘不了的,心中对她的仇恨更是没法言表。可见萧观音哭得悲伤,她只能安抚道“皇嫂您就是太仁慈了,只是此事不能再听任下去了,您可要想好对策”,她只是来点醒萧观音的。萧观音这才沉着,她想了想,问道“本宫与那乐工本无事,倘若此时急于抛清干系,是不是过分于较着了?”
这时坐了下来的耶律赤琛笑了笑,故作体贴道“如何了,这剑拔弩张的模样?”,顿了顿,又安抚白夜怜道“你也别和月千王爷活力,他在我们大辽但是出了名的蛮横无礼”,老是不嫌事大。白夜怜瞧了瞧面无神采的月千,才高兴道“王爷言重了,月千王爷的脾气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夜怜早就习觉得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