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赤琛点了点头,回道“他说屋内烧柴炭,将几味中药放于其上烘烤便可”,这一会儿竟忘了腿上的疼痛。青念瞪了他一眼,骂道“是不是我不来看你,你就筹办这么忍着了?你这腿怕是午膳时就已经疼了吧,明显记得白夜怜所说,为甚么不让嘉泽去找那几味药?”,越说越愤恚。她也不等耶律赤琛回话就拿来了纸笔,放在他的面前峻厉道“把那几味药写下来”
而走远的青念早就捧腹大笑了,她扶着嘉泽的胳膊,强忍着道“你放心吧,这体例不会死人的”,又笑了起来。嘉泽还是不明,看着青念,问道“嫂子为何这么高兴?”,心有不安着。青念好不轻易站直了腰,顿了顿,回道“你放心,这体例白夜怜之前用过一次,包管药到病除。不过减缓了你赤琛哥的腿痛,他的脸却会因药的挥发而变得又脏又黑”
耶律赤琛看了看嘉泽,又看了看一样抱怨着他的青念,为莫非“那白夜怜还说,燃烧之时门窗需紧闭,是否被烟呛死就看本王的造化了”,顿了顿,推让道“本王总觉得白院判在谈笑,本王临时忍忍就罢了,这柴炭还是不烧了”,本身的性命实在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