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听了,哭得更重了,委曲道“皇上,青念不喜好臣妾也就罢了,她如何能够残害臣妾的孩儿?”

仁宗冷着脸,问道“宸妃腹中胎儿已是保不住了,太医说她是被这枕中的麝香害得。青念,这麝香但是你放在枕中?”

仁宗嗯了一声,一旁的灵儿便将床榻上的鸳鸯瓷枕拿到了刘太医身边。刘太医看了看,便拱手道“皇上,臣大胆想将此枕翻开,一探究竟”

宸妃那里会如此等闲放过青念,因而又哭道“皇上,您如许包庇青念,就全然不顾臣妾与您的孩子了吗?”,逼着仁宗。

宸妃偎在仁宗的怀里,不依道“那皇上就派人去搜流华宫,若查明青念是无辜的,那臣妾也就无话可说了”

青念却满不在乎,她没做过她怕甚么。禁足流华宫不怕,只是这么无聊她倒是怕了。如此才过了一日,青念就已无聊至极了。她将徐睿买给她的小玩意都拿了出来,把玩了一会儿又无趣了,只能对着青面獠牙的焰口鬼王面具发楞。可俄然她闻声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已是要排闼而入了。青念最是爱玩,不由戴上了焰口鬼王面具要去吓那来人。只是起家时,她一不谨慎就踩到了本身的罗裙,人一下子就跌了下去。而这时来人已是推开了门,跌下去的青念正不偏不倚地撞到了那人的怀里。

刘太医始终不敢昂首,宸妃中毒之事如何说也是他的渎职。可他知仁宗向来仁厚,是不会降罪于他的,只是宸妃倒是他获咎不起的,因而他依计道“令娘娘中毒之物,定在这寝殿当中,离娘娘很近”

流华宫内,香雪用温水给青念敷着脸,低头不语。青念看了看她,欣喜道“你这丫头,只是禁足罢了,又不是甚么大事。要不了几日,本宫就能出去了”,她坚信仁宗对她母妃的情义,不管她犯了多大的错误,总会安然无事的。香雪却没法欢畅起来,哭着脸道“香雪向来没见皇上对公主您发这么大的脾气,再说宸妃滑胎不是小事,此次公主怕是要刻苦了”

刘太医也不敢迟误,赶紧回道“娘娘是中了麝香之毒,因每日服的量极少,以是很难发明”,头还是贴在地上。那宸妃却早已泣不成声了,痛彻心扉的哭声不容人质疑。仁宗见她如此,只好握着她的手,安抚道“柔儿,不要难过了”,又转向刘太医,问道“麝香,宸妃如何会中了麝香之毒?”

仁宗听着,也就不再冷着脸了,又问道“那这麝香如何会在这鸳鸯枕中?”

仁宗那里敢信赖,如何前几日宸妃还好端端的,本日胎儿就不保了。他的皇子都已短命,他多但愿宸妃能为他生养皇子,不想竟也胎死腹中了。别人一下就瘫坐在椅子上,问道“刘太医,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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