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兆天则是长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说道:“老二,这么多年了,每小我都要为本身的行动支出呼应的代价!”
统统人都低着头,没人勇于直视玄靖,他的脚步一步步踩在钱府院中的石阶上,却仿佛踩在钱家每小我的心头上一样,钱家的人像恭迎魔王到临一样,即便胆气最豪的几个钱家年青后生,此时都节制不住本身瑟瑟颤栗的双腿!
“大哥,我们再去求求蔡骏,他好歹也是黔城的知州,他也不想看到黔城乱成这个模样吧?”
钱兆山跪在兄长的身后,听了此言,哀嚎一声,却说不出话来,只听兄长钱兆天颤巍巍地说道:“我等服了!今后钱家的万通号,以牧云团和百花楼的号令马首是瞻,绝无贰心!”
敬人者,人恒敬之,辱人者,终被人辱,钱兆山面上一阵抽搐,堂堂万通号钱家,现在竟然真的连这戋戋十两黄金,都有力汇兑!
钱忠谨慎翼翼地陪着玄靖一行到了正堂以内,顿时有下人奉上一等一的武夷山红茶,玄靖也不客气,居中坐在正堂本来属于钱家家主的位置上,端起茶杯,缓缓地喝着。
钱兆天抢上一步,屈身跪伏在地,叩首道:“万通号钱家家主钱兆天,拜见宗主,自本日起,我钱家高低,宣誓尽忠牧云团,若违此誓,天怒人怨,不得好死!”
此时内里仆人来报,说景轩公子在门外求见。
钱兆山如何能不记得,“当然记得,只是现在还没到三日之期,他就上门来索债了吗?”
玄靖明天还是带着白烈和望月千代两人前来,三人已经是第二次拜见钱府了,但是环境已经天差地别。第一次来的时候,钱府高低都不过以为他是个傲慢的孩子,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些许戏虐和嘲笑,都在等着看钱兆山如何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好好出一场丑。
玄靖这番安排,也是要让九州内的牧云旧部都看一看,曾经不成一世的钱家,现在也只能跪伏在他玄靖脚下,其他曾经属于牧云团的宗族,如果不知趁早归顺,比及玄靖这位白发宗主驾临的那天,恐怕了局还不如钱家!
玄靖放下茶杯,缓缓点头道:“钱家既然成心归顺,如此甚好,钱兆天听令,从本日起,你仍执掌钱家万通号的统统事物,不过今后的钱家,在牧云团内归属丰都的花家总管,花家家主花馨予,就是尔等的顶头下属,尔等服否?”
但是明天,每一个钱府的人都晓得,他们的运气都被面前的这个孩子握在手中,只要他明天有一点点不欢畅,随时能够让钱家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