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人者,人恒敬之,辱人者,终被人辱,钱兆山面上一阵抽搐,堂堂万通号钱家,现在竟然真的连这戋戋十两黄金,都有力汇兑!
钱兆山心中一惊,暗道莫非这景轩公子还惦记取那天本身辱他的事情,现在要找本身算账不成,固然心中不忿,但是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当下心中一酸,方才站起的身子又跪在地上,昂首说道:
“钱兆山前几日对公子有所不敬,现在甘心受罚!”
钱兆天抢上一步,屈身跪伏在地,叩首道:“万通号钱家家主钱兆天,拜见宗主,自本日起,我钱家高低,宣誓尽忠牧云团,若违此誓,天怒人怨,不得好死!”
玄靖这番安排,也是要让九州内的牧云旧部都看一看,曾经不成一世的钱家,现在也只能跪伏在他玄靖脚下,其他曾经属于牧云团的宗族,如果不知趁早归顺,比及玄靖这位白发宗主驾临的那天,恐怕了局还不如钱家!
玄靖明天还是带着白烈和望月千代两人前来,三人已经是第二次拜见钱府了,但是环境已经天差地别。第一次来的时候,钱府高低都不过以为他是个傲慢的孩子,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些许戏虐和嘲笑,都在等着看钱兆山如何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好好出一场丑。
钱兆天却没有答复,而是对着钱忠说道:“请轩公子到前堂少坐,老夫换身衣服就畴昔见客……”
统统人都低着头,没人勇于直视玄靖,他的脚步一步步踩在钱府院中的石阶上,却仿佛踩在钱家每小我的心头上一样,钱家的人像恭迎魔王到临一样,即便胆气最豪的几个钱家年青后生,此时都节制不住本身瑟瑟颤栗的双腿!
“现在我们钱家镖银被劫一事,已经满城皆知,你觉得这类事情,还能瞒得住吗?”钱兆天缓缓说到。
玄靖却看着钱兆天,暴露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钱堂主,你的二弟和你的儿媳妇花渔两人不顾亲疏辈分,**恋奸,厥后被你的大儿子钱万豪晓得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牵机散毒死了你的亲生儿子,我想这是钱家的家事,这两小我,还是交给钱堂主本身措置的好吧!”
钱兆山大惊道:“莫非……莫非说……”
钱兆天则是长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说道:“老二,这么多年了,每小我都要为本身的行动支出呼应的代价!”
钱兆天举头走入钱家正堂,看到在堂上端坐的白发公子,心中五内杂陈,只是现在本身全族的运气都被人家捏在手里,另有甚么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