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面色这般惨白,再不吃些东西,恐怕支撑不住。”

登船分开,是一艘极宽广的船,共有高低两层,我们三人在上层要了一间伶仃的房间,固然很小,但是以行人数浩繁,也只好姑息了。

但是仿佛统统的药物都失了效,我还是卧床不起,吃甚么便吐甚么,几近苦胆汁都吐了出来。不吃东西也不可,腹内又饿得慌,更加难受。

待到第三日,我躺在床上,便如生了大病普通,倾城抽泣不止:

“纤儿怎晕船晕得这般短长?”杨谅急得团团转,但此处不是陆上,寻不着大夫,唯有吃些来时带的专治晕船的药物。

到了船埠,人声喧闹,远行的,送别的,叮嘱的,抽泣的,总之,乱成一团。

他们已是伉俪,而我的身份是他们的姐姐,如此一来,我倒觉心内轻松多了,只是一起之上,三人都是闷闷的。

我问过船长,此行起码需求半月方能达到仙岛,我们这都是头一次乘船行这么远,虽别致,但心内老是有些惧意。

站在船头,看着一浪接一浪的海水打击着海岸,再遥眺望向大陆,却见船埠上的人影已垂垂恍惚成一个个小斑点,心中顿生悲惨。

现在在船上,人多口杂,我也不便说甚么,只想着到了仙岛后,再疏导他们小伉俪。

杨谅照顾我时仿佛理所当然,并无拘束,面对倾城时,反而有些疏离。

“阿谅,倾城这模样怕是不可,你弄碗汤来给她吃些。”我心疼的看着倾城煞白的小脸,都是被我拖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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