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老是辍朝,气色极虚。”他固然面带沉重,但语气却很轻松,乃至眼睛老是失神的盯着窗外,如有所思。

回府后,几日来,我一向心神不宁,老是想着杨广塞给那女子的东西到底为何物。

“父皇喝多了,孤把他送到永福宫安息。”

“爱妃怎在这里?”

这个设法害得我整夜难眠,但终究还是被解除,且不说这几日并未传出天子驾崩的动静,单单说天子的炊事,就难以乱来,自有宫人寺人代他先尝,想蒙混过关几近不成能,并且量他杨广也不敢明目张胆,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略略转眸,思忖该如何答言,这是在皇宫,若我一句说错,不但会开罪杨广,被故意人听了去,更会无事生非,捕风捉影,毕竟我二人是当今的太子与太子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高处不堪寒。

“哦?就没有别的事么?”我的眼神瞟向刚才那女子消逝的方向,口中假作不经意问道。

“丞相多礼了。”我淡淡言道,心中对杨素莫名的恶感,总感觉他一来准没功德。

“爱妃去购置些上等的人参燕窝等滋补品,明日随孤进宫。父皇龙体受损,母后又不在了,我们做后代的,也该尽尽孝心。”

杨广摇点头,面上愁苦非常,言道:

刚好站在窗前,窗子虚开着半扇,我斜视一眼,正看到杨广把一小包东西塞入袖中,恍忽与那晚所见的东西形状大小差未几。如此,杨素倒像是特地来给杨广送那一小包东西了。

“到底是母后一手调教的人,忠贞刚烈,外柔内刚,只可惜现在宫中不承平,你可要多加谨慎。”我用长长的白玉银边护甲悄悄拍了两下盈袖的肩,扶她起家,然后再未几言,只带了昭儿与一干侍从出了永安宫。

“盈袖对母后可谓忠心不二,信赖母后在天之灵,定会欣喜不已,只是一向守在这永安宫,你不感觉寥寂么?”此时的永安宫即便大要与畴前普通无二,但实际上与冷宫又有何异?盈袖死守于此,真真是白白华侈大好韶华,我心下实在怜她一片热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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