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甚么?”

“天已晚了,陛下歇歇罢,国事虽重,但龙体更要紧。”

不可,我要去劝住杨广,起码保得杨府一家,不然任由他如许下去,朝中诸臣岂能不寒心?

“臣妾听闻,杨丞相病故,大隋又少一忠臣良将,可惜可叹,只不知陛下筹算如何追封?”

但我却不敢再劝,不然刚刚才使他放下狐疑,再劝只会令他更加起疑。

“是奴婢说错话了么?娘娘如何了?”

“陛下指甚么?”

这统统,凑在一起,是那样的符合,我不由得细细想起二人的面庞,现在想来,竟有几分类似!

见我半天不言不语,连晚膳也不消了,盈袖与狗儿均焦急不已。

我心内大惊,杨素公然胡涂至此么?怎敢劈面称呼杨广的名讳?

杨广一脸歉然,哈腰把我扶起,低声道:

“莫非皇后甚么都不晓得?”

我点头道:“没,臣妾出去,太医刚好出去。”

“如此,倒是朕该多谢皇后的体贴了。”

“阿罗……阿罗……”我轻声反复着杨素低弱的轻唤,忽见盈袖手中一滞,端来的燕窝几乎洒出,问道:

杨广盯紧我的双眸,闪过一丝狡色:“昨日皇后与朕同去丞相府探病的。”

“朕这两日心烦得紧,吓到皇后了——另有,朕看那杨夫人对丞相一片真情,说是哭得死去活来,朕便一同册封她为一品忠义夫人,如了她的愿,去跟随丞相吧。”

我微微欠身:“甚么事都瞒不过陛下,臣妾刚才看到太医出去,但是为了丞相的病?”

我微微皱眉,不置可否:“阿罗,会是谁呢?”

杨广抬眼看我,似是看破我心机普通,挥退摆布,冷冷道:

心内大惊,前些日子我派去的太医回报说,只要细心调节,杨素尚能有个两三年可活,怎的说死就死了?

我惊奇道:“莫非不是吗?臣妾觉得,陛下定然是想好了,臣妾不过白问一句罢了。”

一起行来,他倒也是和言悦色,除了天子威仪,并未见他有其他神采,直至见到杨素,初时他面上还现出怜悯之色,为何杨素唤了他名讳以后,他的神采就阴云密布了呢?虽说此事是杨素有错,对杨广是大不敬,但也不至于愤怒至此啊。

当晚,杨广正在批折子,我来至仁寿宫书房,把备好的参茶奉上,柔声劝道:

我当然心知肚明,但却不敢流露半分,天子的血脉关乎国度社稷,怎容别人置疑?且杨广向来多疑,若我现在神采有半分不对,杨广毫不会放过我。遂苍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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