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多保重!”姜篱脸现愧色。
“嗯,你固然去,不要怕。就说昨夜奉惠王妃的号令去服侍大王,半途迷路了,特来请罪。”见明秀眼里浮出惊惧,天娇安抚她不消怕,这类时候姜篱不会起火,要怪也不会见怪到她身上。
姜篱沉声不语。
“配不配的不能这么说,有我在一日,就不会让后宫乱套,给她惠妃也好,皇后也好,只不过是个名份,让她欢畅,对吕国江山也有好处。毕竟她祖上三代叔伯父兄都为吕国建了功劳,好歹安抚一下。”
天娇隐在萧皇后床帐后,看着他们这对奇特的母子,不由得暗笑姜篱认贼做母,这般贡献的模样看在萧太后的眼里不知是何感触。
萧太后安闲地靠在暖炉旁的锦榻上,一边吃着宫人递到嘴边的果子,一边望着姜篱说话。
“母后有所曲解,我不过是借用此女练就道家功法,与痴情没有干系。”
天娇严峻地盯着华辇,姜篱终究探身出来了,天娇屏息,冲动地差点叫出声。姜篱的头顶拢着微芒,那微芒和布尘和尚的一模一样!
天娇点头,问明秀可还记得姜篱寝殿的模样,除了荷池那条路,是否另有别的通道。提到旧事,明秀不免皱眉,既然是昔日主子问,她还是忍着痛苦说了个大抵。
“要说你喜好谁宠幸谁我也不想说话,但是一个乡野丫头,就因为她长得有几分像姜天娇,你就把她弄出去当嫔妾,如果传出去让人笑话。姜天娇我是没见过,北吕苦寒之地能哺育出甚么水灵斑斓的女子,你这份痴情还真是让为娘的打动。”
天娇使了个去字诀朝明秀推去,明秀的身子一晃就到了华辇跟前。天娇望着明秀下跪,瑟瑟地低头说话……
天娇才在浣衣房呆了半天,浣衣房的宫人便不拿她当外人了。她渐渐也体味了惠妃的出身,萧太后和惠妃反面,幸亏惠妃有个儿子傍身,萧太后也不能将她如何。
“儿臣明白。”
第二天早上天娇去找明秀,明秀严峻地拉她到一旁说话。天娇表示她没事,明天涂嬷嬷不在,天娇干脆混进浣衣房当差。
公然不一会,一辆华辇缓缓驶来。天娇探头望着,华辇里的人深藏不露,天娇想要看的东西看不到不免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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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篱的声音远远传来,天娇一惊。再看明秀,已经被人架走了。明秀望向这边的眼神天娇看得清楚,那眼里满是绝望和惊骇。
“明白就好!”萧太后正了正身子,抬眼在姜篱脸上打量,“传闻昨夜你临幸了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