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喜好妒忌呢!又不是吃螃蟹的季候,要醋来何用!”天娇拢了拢鬓发,假装不在乎。内心却在嘀咕,如何姜篱后宫的美人啾啾到这里来了?真像樱桃说的,这个啾啾就是慕容冲的新宠?但是看他们的神情不像呀!
天娇不晓得姜篱产生了甚么,看他样貌不像败北被俘的狼狈,倒有几分气定神闲的安闲。她想起她的目标,干脆直截了本地问他,“姜篱,你的心愿是甚么?我能够帮你完成,你情愿把我要的东西给我吗?”
实在说不通,她早听她二哥说过,尘寰的人最惊骇的就是妖妖怪怪,哪有明晓得面前的不是人,却还如此淡定乃至同床而眠的凡人?
“甚么?你晓得!”天娇倒是暴露惊奇的神情。“你如何会晓得?你甚么时候晓得的?”她怔怔地望着慕容冲不敢信赖他的话。
“是,奴婢服从!”啾啾垂下头迈步进屋。望着眼神定在烛火上的姜篱,轻唤了一声大王。姜篱转头瞥见她,脸上暴露一丝忧色。
“别胡思乱想了!啾啾是姜篱的人,我看不上她的。”慕容冲似看破了天娇的心机,上到阁楼顶,把天娇按在椅上笑道。“固然她长得和你有几分想像,细看之下气度仪态差之千里,放心好了,你才是我独一的王后。”慕容冲笑得眸光闪闪。
门开了,姜篱走了出去。天娇神经质地站了起来。
这时阁楼的门俄然开了,天娇把帛绢手札收了起来,抬眼望向阁楼里出来的人。
他仰天长叹一声,悠悠地吐出一句,“如果是天意弄人,我就认命了。可我想弄明白,你能不能就让我弄个明白?”
天娇靠在门边听着屋里的动静,内心起伏不定。
姜篱穿戴吕国王袍,头戴流珠王冠,神情淡然地望着天娇,仿佛不熟谙她一样。
“嗯,一百年好!充足我们百年好合的啦,我满足了!”慕容冲在她脸上轻吻一下。天娇不自发地别过甚。慕容冲深深地看着她,停了一会,俄然说:“你的几个哥哥都很心疼你,此次你在古修县遇险,应当是你五哥给我借雨送信的。你看这个?”
“我不是人,你不怕吗?你不怕我是一个恶魔或者妖怪?”
啾啾伸手解开衣裙,轻浮的春裳滑落下来,娇美凝脂似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里像是会发光。她就那样光着身子抱住姜篱,姜篱的双手仿佛不知所措。她把他的双手按在她的背上,姜篱终究反应过来似的,一把抱起她朝墙边的鸳鸯帐走去。
天娇接过慕容冲递来的一页薄如蝉翼的帛绢,上面龙飞凤舞的红字可不就是她五哥龙天赐的手笔吗?难怪那天她有预感她五哥会来,却本来是不便现身,拜托给慕容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