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提,”书虫顿了顿,又道,“听闻天子身材不好,莫非是想借玄门强身健体?扣住帮主莫非也和此事有关?”
一个语声幽幽响起,恰是在旁观瞧的林雨霖。
“咦?”
书虫看着她,当真问道。
东方赟望了她半晌后,说道:“苏女人和苏帮主长得甚为相像,一望便知。加上毅儿昨日和老夫提及女人入京一事,以是有此猜想。”
那这张榜……
这么一来,东方赟也重视到她,一怔以后,脸上神采惊诧,直向苏幕遮的方向而来,行至她身前后问道:“女人但是姓苏?”
苏幕遮嗤地一笑:“真不知东方将军是如何看出来的,”她缓缓续道,“想问阿姨的事,又多了一条。都快记不全了。”
苏幕遮奇道:“你如何晓得?”
宋临川见这一段“教子”告一段落了,见缝插针地问候道:“将军大病初愈,怎地不在府中多歇息歇息啊?”
他是来得奥秘,走得迅捷。
东方赟点头道:“林兄于我实则是亦师亦友,他比我年长几岁,结婚生子又比我早很多。当年我俩结识时。榛姐儿已有两三岁了,我占了辈分的便宜,听榛姐儿叫一声‘叔叔’,”他喟叹道,“只是榛姐儿自小就是个极有主张,如何能够甘于……唉!以是才……”
“东方将军,依你所言,你家的二少爷赋性是好的,乃至还很求长进。只不过不平气世人对我外公的评价,感觉‘盛名之下,实在难副’,以是调拨身边的清客骂他是奸臣?”
听了这话,苏幕遮乍然想起在蜀州时,书虫就曾向她提及过,皇上发了张榜文,其上文绉绉的字眼她一个也记不得了,只记得粗心是举贤非论德行。
忽闻书虫轻“咦”一声,苏幕遮的重视力立即被他吸引,猎奇道:“如何了?”
东方赟朗声道:“你又晓得甚么!文不成,武不就的,到现在为止,连衙门的门边儿都没摸过,”他缓了缓,又道,“年青人有活力有志气是好,可千万不能妄自负大,更不能不恭不敬,连长辈也不放在眼里。”
“谁会在乎呢?”
东方赟似笑非笑道:“免了吧。真当这府衙是我家后院啊,老夫可不敢行差踏错,我也怕这攸攸众口啊,再者说来,”他扫了东方弘一眼。“犬子闯了祸,还能任由他在外闲逛?”说罢,他向宋临川道了声告别,亦不忘让林雨霖代他向林诺问好。还承诺有空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