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听她说了后果结果后,点头道:“不要一天到晚想着四周闲逛。你想听书的话,今后请人家来府里单讲给你听。”
东方弘一惊昂首,不解道:“那平话的欺负林大人?他就差为林大人建一个神龛,将他供起来了,直把他夸得是天上少有,地下难寻……莫不是存了‘捧杀’的动机?只不过,”他嘲笑一声,不屑道,“且非论一个卖艺的有没有这类见地,就算他真有这个设法,林大人岂是他能捧杀的了的。”
雍京是天子脚下,丢了鱼符倒也无妨,圈子统共这么大,不会有错认冒认的事件产生。但在那些偏僻地区,如果鱼符不慎丧失。被人捡去,恐怕凭着这符,等闲便可冒以为官员。
话虽如此,林诺心中暗忖道:不过,这回墨客怕也说不悠长了。
林雨霖甜甜一笑,恭维道。她体味林诺的脾气,最看不惯秉公枉法,唯恐他曲解,忙又解释道:“苏姐姐没有提过分的要求,她只是想晓得,笑笑帮的分舵何时能够解封,”她偷眼观瞧林诺的神采,弥补道,“她现在没处所住,只能住在堆栈,你说她一个年纪悄悄的女孩子,在雍京人生地不熟的,住在那种龙蛇稠浊的处所很多伤害啊。”
当林府的祖孙二人就本日的“府衙一游”谈天说地时,将军府的父与子也在书房停止详谈。
林雨霖抓住那鱼符细心观瞧,那枚小小的铜符上何止刻了姓名官职,连官居几品、俸禄多少。出行享用何种报酬等都一一刻录了。
东方赟见次子抓到关窍,含笑道:“以是说,他不成能是才气不敷。那不是才气题目,就是态度题目了。一向查无实证,莫不是用心秉公舞弊,包庇阿谁祸首祸首?那就要好好想想了,他为何要包庇,莫不是与那人有何干系?”(未完待续。)
林诺用手指抹了抹胡髭,漫不经心肠答道:“我又没去听,你这丫头转述的又不清不楚的,一个贯口都背不下来,听着无趣的很。”
林诺见她装模作样的,嗤笑道:“行了,那丫头能从戎州来到雍京,一起上保不准要露宿郊野,堆栈反而住不得了?不消你帮她说好话,更何况……”他沉吟一刻后转又言道,“至于分舵解封一事,要看上面的旨意,这事我做不了主。”
林诺气极反笑:“袋子也拿来。胆量越来越大了,偷到外公身上来了,”他胡子一翘。“忘了那‘无中生有’是谁教的了。就你现在的功力,想出师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