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没跟你说话。”
黄铁娘提刀冲上去，“我正要找你算账！”
黄铁娘看一眼吴王，将他的沉默视为惊骇与顾恤，这才勉强收回双刀，“临时饶你一条贱命，好好跟着吴王，再让我传闻你换男人，我右一刀、左一刀，将你剁成三截。”
黄铁娘走向徐础，高低打量两眼，“看你的命够不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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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铁娘瞪大双眼，“这么长的墙，满是皇宫的？”
“黄婶娘看左边，我们一向在顺着皇城的围墙行走。”
黄铁娘咬得牙关直响，过一会道：“宁暴儿还想立太后为正妻，是也不是？”
徐础终究明白过来，“王妃这是……在威胁我吗？”
黄铁娘一愣，“东都的人胆量都这么小吗？”
“你杀的万物帝，你夺的东都城，你放出来瞎子六，你关的城门不让我出来，太后就是你拱手送出去的，还敢抵赖？你来看！”
“哪来的义兵？就是一群强盗，不从苍内行里抢粮抢物，这么多人靠甚么活着？这是谁家？屋子不错，今后我要住这里。”
“这些话我不该说。”
娘子军浩浩大荡进城，走出不远，黄铁娘俄然想起一件事，“宁暴儿呢？甘招呢？如何不出来见我和他们的老婆？”
“哈哈，儿子就是儿子，哪有‘畴前’是，‘现在’不是的事理？你们东都人，花花肠子太多。”
“这是功德啊，还是和尚比较慈悲，待我去拜一拜。”
徐础从“卑鄙小人”变成了“好人”，笑道：“黄婶娘言重，祖王与宁王同出秦州，情同手兄，便有小小争论，也不至于你死我活。宁王夺下东都以后，别人来都不开门，专等祖王一小我……”
寺庙大门紧闭，黄铁娘站在门外，反手握刀，拜了三拜，妇人们也都施礼，乃至跪下叩首。
“不管这庙里供的是哪位神佛，奉告他们，此后要加上弥勒佛祖。人间窜改，天上也不能老是畴前那样，现在是弥勒掌权，统统人都该晓得。”
“黄婶娘另有外号？我的确不知。”徐础又撒一个谎，他来之前，实在已向宁抱关、徐础探听过。
“说，在我面前没有不该说的话！”黄铁娘明天表情不佳，说怒就怒，一怒就晃刀，暴露的手腕比徐础还要细弱些。
徐础只要肯定这群妇人不会借机占据城门，对别的事情并不在乎，指路道：“这边走，祖王住在大殿里，要走南门。”
“绝无此事。”徐础回道。
黄铁娘出巷，持续赶往南门，路上让徐础指导，传闻哪条巷子里有寺庙，必定停下拜一拜，传闻是羽士的宫观，就说一个字：“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