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昇不成置信地说道：“莫非皇上要......”
“呵呵，没有甚么对不起的，我心甘甘心，因为是她。”司空像是甚么都看开了似的，说道：“说吧，如何操纵我？”
“呵呵，不得不防啊！”夜天说着，接过日昇手里的火把，最后再看了屋子一眼。狠了狠心，把手中的火把扔了出来。
“流言流言，杀人无形。纪家这一招，可真是够狠啊！宫里太后不闻不问，任由流言漫衍，公子，莫非皇上那边就没有体例了吗？”
“临时先没有了，你先归去吧！”
“你不这么想不代表皇上不会这么想啊，你想做功德是一件功德，但是你也得用点脑筋好吧！大寒天的你扇电扇傻了。”
“哄”的一声，火光冲天，照亮了半边天，照红了两人的脸。
夜天内心很不是滋味，本来明天约他出来就是要操纵他，让他出面摆平这件事情，但是当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对这位朋友产生惭愧之心。“对不起。”
“是，公子。公子另有何叮咛？”
“不信。”
“都是兄弟，不消这么客气。”
“朝廷能够从兵部那边借来一些帐篷被褥之类的，再采办一些糊口所用的物品，比如蜡烛，帕子之类的，堆积在一处搭建。张贴布告，如果哪位学子真的是穷途末路了，能够到那边去住，留宿全免，一日三餐有朝廷供应。直到测验结束，落榜的，朝廷赐与盘费返乡，殿试提名的，待朝廷决定以后，再拜别。”
司空点点头，眼里闪光骤亮，赞道：“行啊，夜天，没想到你脑筋还蛮好是的嘛！”
房间里氛围一下子堕入了沉寂，实在大师心中都想说一件事，确是谁也不美意义先开口。大抵一盏茶过后，还是司空率先问道：“京中比来的流言流言，你可传闻了？”
司空点点头，“没错，一旦你脱手了。他们就会像灾黎一样只会涌入你的府邸，寻求你的恩赐，你即便再富有，也帮不了这么多人。”
“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这类事情，我们无能为力，也只能做恶人冷眼旁观。”
“你如何看？”
“安公公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抓谁去啊？再说了，皇上现在就是不敢动他们，才会任由这些流言分散。哎，别怪我没提示你啊，做好分内的事就好，其他的，不要多说也不要多做。你爷爷年龄已高，你得让他安享暮年。”
最后再看这个斗室子一眼，夜天决然起家，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