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由得用手遮住了那双纯洁的眼睛道:“不要怕。”
太子听了,微微今后退了一步,没有贰言。
林锦初浑身有力,靠在太子怀中,太子揽着她的肩,轻巧的一转,躲在一颗大的梅树下,他与林锦初普通,穿戴月红色的袍子,两人在躲在另一颗大梅树并不打眼。
林锦月朔颗心如在火上烤,她在宫外,也不好与太子联络提及此事,只能看着任婷祭奠的日子一天一天邻近。
林贵妃觉得她是为了儿子才问这些,便细心解释道:“这些面上都看着是兄友弟恭的,但都不是省油的灯,你离着远些。若不是太子压着,只怕要反了天去呢。”
林锦初有满腹的话语太子说,但却碍于世人不好说出口,只好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太子。
也是,这并不是深宫出世的小女人,如何经得起这些?
这谎话固然有些低劣,但跟着林锦初的人身家性命荣辱都在林锦初身上,天然是她说甚么便是甚么。
太子见两人走了,才摸了摸她的额头道:“这是如何了?莫非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