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美人一眼望去就能看出其美在那边,下颌如何小巧精美,眼角如何微微上扬,身材如何婀娜……每一处都像是最好的画师巧匠细细揣摩描画而成,美得有理有据。

或许是他的目光过分炽热,云舒意如有所觉,俄然转过甚来,朝他微微一笑。

齐峪叹道:“所幸那位师兄是个内门弟子,修为也不低,不过砸坏了间屋子,在床上躺了几个月。”

“还好,还好。”流觞仿佛亲眼所见普通,也不由感慨道。

几位长老入坐后,其门下辈分较高的弟子也顺次落座,长幼尊卑,挨次谨然。

一时候,流觞的确有些想伸谢那位师兄的不杀之恩了。

看来那位碧衣师兄不但脾气大,本领也不小呢。想到本身之前不但打搅了那位师兄的清净,还那么玩弄他,对方竟然重新到尾忍了下来……

等那两人完整现身,世人这才发明,这两名外门弟子是抬着一顶软轿来的。

这让盘算主张摆神采让他下不来台的赵长老气得胡子一吹,重重地哼了声。

云峰主下了轿,朝这边走来。

凌耀宇内心悔怨,早晓得就不请那家伙了!

除了闭关的老峰主,凌云峰上的大人物们全都列席了试锋会,就连那不管事的甩手掌门凌耀宇,也出面主持了大会。

轿上的人懒懒地直起家,探出白玉般的足尖,轻飘飘地落下,足底却始终与空中隔了一层。

见过礼后,也不管几位长老如何反应,径直走到了属于他的位置落了座。

让人一眼就被其攫住了目光,知其美,却不知其美在那边。

流觞微微睁大了眼睛。

听声音仿佛……很年青?

“真是好大的架子!”赵甲长老又忍不住哼了声,声音不轻不重,刚好能传到软轿上那人的耳朵里。

此时,还剩最上并列的两张主位无人落座,除了在台前鼓励世人的掌门的位置外,另一个位置约莫就属于那迟迟未至的云回峰峰主了。

流觞瞪大眼睛。

齐峪很冲动,终究能够好都雅一回师兄们过招了。

他感到心脏在胸腔里将近跳出来了,脸也热得短长,想要挪开目光,却又不管如何都舍不得分开,像着了魔似的看着人家。

就这么一刹时,以上一番阐发再统统人脑海里轮了一回,都有些等不及了――如何还没到?莫非不来了?

很多弟子闻声这话都忍不住偷笑起来,流觞也抽了抽嘴角。

如同苍崖明月,山涧清风。

不是男人的俊朗豪气,亦非女子的美丽美好,乃至难以用任何描述美人的词去描画,仿佛他不是甚么斑斓的人,而是一处斑斓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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