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我这个哥哥做得太不尽责了……”流觞心中自责,转圈圈转得更快了,嘀咕道,“如果我早些认出她,在她买胭脂时便能够禁止她,也就不会让她闯到除魔大会上,也就不会让她被抓住……都怪我。”

流觞第十八次问道:“师尊,他们真的不会打我mm吗?”

云舒意被他转得眼晕,等他转到身边的时候干脆将其拉到怀中,双臂将其强行箍住,这才温声道:“不怪你,如你所言,在魔界一百岁成年,你mm已经成年了,她做任何事都得她本身卖力。”

“哼!”赵甲长老不屑地瞥了流觞一眼,讽刺道,“后代情长,能有甚么出息!”

归正,我喜好你,你说甚么都对。

云舒意圈住流觞,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知你护幼妹心切,兄妹之间决然不成能袖手旁观,救是必定要救的,但你不必把统统罪恶都揽于己身,这对她反而没有任何好处……今后,你也该教她再谨慎些。

流觞第一回深切地体味到了“度日如年”乃至是“度时如年”、“度刻如年”,每当想到自家宝贝mm被如何酷刑鞭挞,就感觉心都要碎了。

因为那名疑似魔族少女的呈现,除魔大会莫名其妙地仓促结束,择日再停止,分歧决定先鞠问那名少女后再作决定。

对,要就mm必先保全本身,保全本身,救mm,保全本身,救mm,保全mm……

“本日之事,若不是你mm过分鲁莽,单枪匹马便出面挑衅,又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他话说得毒,面上却涓滴不见刻薄之色,远处的人如果见了,怕还觉得他不过是与赵甲长老密切酬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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