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下,赵三斤顺手就翻开了孙柔上身那件红色百搭衫的衣领,这一掀不打紧,孙柔脖子上面大片大片白如凝脂普通的皮肤顿时就露了出来,映入赵三斤的视线,让他一阵目炫狼籍。
粉红色的胸衣也没能逃脱被赵三斤尽收眼底的厄运,而在粉红色的胸衣上面,那两个倒扣的大碗并排摆在孙柔的胸口处,因为胸衣的尺码有点儿小,以是那两个大碗躲在内里显得有些拥堵,在二者中间,挤出一道由上往下愈来愈深的水沟,最深的处所估计足以包容赵三斤的四根手指头横着放出来。
好啊,赵三斤明天就要做一次刘一手那样的牲口,让孙柔也体验一下小女人那样被男人折磨、废弛的滋味儿。
赵三斤自以是带着刚才刘一手欺负小女人用的绿色布绳和鞭子过来,实在,就是想让孙柔也感同身受一下,这个坏女人,不是喜好给小女人喂药吗?不是喜好把新来的小女人交给刘一手阿谁牲口折磨、废弛吗?
怪只怪,天公不作美。
如许想着,赵三斤便不再踌躇,松开孙柔那件百搭衫的衣领,把双手腾出来,然后一边一个,别离捏住了孙柔那件粉红色胸衣的两端,屏着呼吸微微用力,就那么悄悄一掀……
掀吧,必定得把孙柔胸前的那两个大碗看个遍,把阿谁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不免还要再碰到孙柔的胸,搞得就仿佛赵三斤真的是刘一手那样的牲口似的。
赵三斤笑道:“我姓赵,你能够叫我赵先生。”
看赵三斤那泰然自如的模样,仿佛经验刘一手一顿,就像是吃了顿饭、或者放了个屁一样,没甚么大不了。
经验……
正如赵三斤担忧的那样,孙柔早不醒,晚不醒,恰好就在他即将到手的时候,冷不丁的醒了过来,眼睛瞪得如同铜铃那么大,目不转睛的盯着赵三斤,直勾勾的眼神惊奇中带着一丝迷惑。
孙柔醒过来今后,发明本身躺在床上,浑身高低被绑得像粽子一样,外套的百搭衫被赵三斤如许一个陌生的男人翻开,而赵三斤的双手捏着她粉红色胸衣的两侧,正筹办往下扒……如果换成别的女人,此情此景,恐怕早就忍不住尖叫连连、大喊地痞了,但是她倒好,除了清澈的眸子里如同火警现场一样,噌噌噌的往外喷火以外,并没有呈现那些过激的反应。
说着。
当然,现在孙柔被绿色布绳绑得死死的,就算她想跳,也底子跳不起来。
“你是谁?”孙柔没有理睬赵三斤的酬酢,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