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玉刚才问我的甚么?”
“……我们走了多久了”小女孩用鄙夷的眼神盯着虎魄,把刚才的题目又说了一遍。
“项康啊项康,我履这百年的保护,也算了还了当初的恩典和你子孙世代的供奉。”
入冬已经有一个多月了,略显冷落的西庆郡官道,三辆四驾的豪华马车,数十骑赤甲禁卫,庞大的车队,在快速地前行着。
虎魄推开通玉的手,从床上爬起来,拿起案台上的茶喝了起来,
项明玉有些困乏地收起手里把玩了小半天的玉漱剑,那是一把晶莹剔透里带着暖色的短剑,质地非金非玉,剑柄却装潢的有些过于富丽。放上马车的帘摆,她从窗边的软塌上起家,宽广的车驾里安插的豪华非常。
另一辆马车里,窦林竹方才结束入定,他拿起案台上的茶喝了一口,百年前,他回大楚游历,本是为了斩断凡尘而来,没想又惹上了百年之约的因果,不由得,楚睿宗项康的音容面孔就闪现在面前,
“快醒醒,你都睡了两个时候了!”
“好,传令下去,加快速率,今晚到嘉墉关过夜。”
“哦…”
“是!!”
“虎魄姐,你就这么困吗…”明玉把虎魄手里的杯子抢下
“虎魄姐,我们走了多久了。”走到中间的案台旁,明玉把入鞘的短剑揣回怀里,向躺在车室前面软塌上的一堆丝织被褥里的少女问道,
明玉泄气地坐下